“那时本宫正在抚琴,熟弹一首梅花醉很是动听,可是在那时!”
“是……”
众人听亿锦并未撇弃嫌疑,却一步步坐实自己的嫌疑,越发云里雾里。
素问她琴技超众。
宋常悦揪了揪亿锦的衣角,此举莫不是真的要坐实自己的罪名。
“那本宫一日三次叫你下药,本在前几日就能叫富察氏小产,不知何以到今日才见红。”
“小主,我是怕。”
“怕什么,怕本宫给你的承诺兑现不了吗?你不是说对本宫十二分忠吗?还愿意为了本宫肝脑涂地吗?怕什么,怕本宫给不了承诺吗?”亿锦似笑的瞧着跪在地上的证人,此话可是平日里表忠心的话,她非应下不可。
四爷见着颇为有趣,如今已不是什么栽在诬陷的把戏。何况他也想知道答案。
那宫婢没料到甄嫔会承认,这与原先的对话截然不同,不过迎合了表忠心的话定不会有错。
“是,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的。”
“是吗?可为何要背叛本宫,本宫明明叫你将山楂粉末多加一些,为何到今日才见红。”她言语利索,神色凝重,这话说的就跟真的一般,连年婷玉与富察子欣都瞧不懂。
四爷眉头微蹙,她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如今倒是越发兴趣高涨。
“奴婢不忍心。”
“是吗?”
“是。”
“本宫给你的量比这多十倍不止,为何你用的不多留下来的却这么少,莫不是你中饱私囊了。”
“没有,
奴婢没有……”
“说,其余的那些去哪了。”
“这……”宫婢欲言又止。
“你莫不是以为你可以将责任推卸给下面的人,皇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啊!此人心肠歹毒,竟叫人伤害臣妾腹中的孩子,此人不诛,后宫不得安宁啊皇上。”富察贵人见宫婢招架不住,又怕事迹败露,立马插嘴叫宫婢可以缓神应付。
亿锦斜眼一瞥,不知何处来的气场吓得富察子欣不敢直视。
缩了缩脖子没底气的朝年婷玉瞧去。
亿锦冷笑:“我原也想认下这人证,叫富察姐姐消了气。可惜这宫婢不争气摸不清实情,本宫就是想认也认不下的,你说是吗皇上。”
说着朝皇上走去,不是嫉妒她受宠吗?不是暗地里说她是狐媚子吗?既然都这么夸她了,她要不做些出阁的事,何以对的起天花乱坠的言论。
“皇上,你瞧瞧,臣妾被人诬陷你不心疼吗?”说着柳腰一摆巧坐在四爷的腿上,玉手还扶上四爷的胸口。
四爷原想推开她,毕竟后宫嫔妃来的不少,此举轻浮不合规矩。
“皇上。”她挪了挪柳腰,将手圈在四爷的脖子上:“臣妾原想,富察姐姐要是哪里不适或是见红,臣妾还想替她号号脉,开些药方子保胎的,可她不注重孩子只注重臣妾,又相反设法借着小产的征兆污蔑臣妾,如此臣妾就是华佗再世也护不了她的胎了。”
皇后如今算是明白了,她此举以退为
进无非是叫皇上自己对号入座,晚膳之后,内室,琴与琴声。
皇上如今倒是夜夜去钟粹宫用晚膳,听说昨夜还赏了孤品飞龙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