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如她的愿挂断电话,并把手机扔的远远的。
把她抱到旁边的立柜上,相框往后为他们的欢好退让。
狠狠啄上她吞吐着湿热气息的唇瓣,把她已经红嫩的果肉要全部揉进去。
“傅、傅时……”她想要出声让傅时砚换个地方,至少不是在这里。
当着她故去亲人的面。
实在是,难以承欢下去。
连轻声唤出对方的名字都异常艰难,被堵得严严实实。
他的吻如大段的洪流涌入舌尖,不愿意放过每一寸的,全部舔舐一遍。
好看的手掐着她的脖颈,把每一处都贪婪席卷。
到最后,安熙只能把相框放倒,颤抖着身子去接受他的腥风血雨。
完后。
已经临近下午。
她实在饿得没有力气,腿酸软地下不了地。
身上盖着松软的被子。
不用去看,她身上肯定布满男人的罪证。
拖着发酸的手臂,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全身裹近到里面。
她的手机上有沈放的未接电话,还有一个是老安打来的,应该是在担心自己。
老安也在外面度过一天一夜。
家里就剩下她一人面对傅时砚……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算下来,她跟老安在傅时砚面前犯下的罪,分不出轻重。
吱呀。
门虚掩着一条缝隙,有光从里面逃进来。
她这件卧室窗帘紧闭,霎时分不出如今是白天还是黑夜。
傅时砚手里端着一个小巧干净的碗,里面盛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白粥,还有冒着热气兹着油的煎包。
傅时砚难得体贴着她。
这样的经历似乎之前有过,可惜很少。
“吃吧。”
他并不能保证接下来的几天里,安熙会几次惹出不必要的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