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沽上前出示了一张卡片,守在门口的侍者马上脸色柔和,为傅时砚打开了大门。
“哟,今天傅爷怎么亲自来上货了?”
一个穿着打扮露骨的中年女性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光着膀子的壮汉,看上去就不好惹。
南沽挡在最前面,遮着鼻子:“我们老板自己来。”
“这……会不会太麻烦傅爷了?”瑜姐有些为难,“还从来没有顾客上货的先例。”
“既然不行,那就让他出来见我。”
“这……傅爷,您也别为难我们啊!我们就是一个打杂的。”
瑜姐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壮汉摩拳擦掌欲要接过傅时砚手中的货物。
“什么东西,也敢挡老板的路。”
南沽一侧挡住壮汉的去路,抬手攥紧掌心,仅仅一个拳头壮汉便被打趴在地,没了反应。
“谁啊!大晚上来砸场子?”
年轻的男人穿着京式长袍从屏风后走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把扇子,跟房间里的装饰风格格格不入。
来人见到打伤自己手下的是傅时砚的人,马上和颜悦色骂道:“瑜姐,人老昏花?连傅总都敢拦?”
“不是……他想……”
“郁溟,让你的人让开,别不知死活挡着我。”
“请,里面随便您怎么用。不过,我可否先看一下这位小美人长什么样?”
“不行。”
傅时砚大步越过郁溟,朝着屏风后面的隔间走去。
里面有很多被分隔好大小的房间,每一间的风格样式纷纷不堪入目……安熙头低得更低了。
她不知道傅时砚让自己穿成这样,并且还带来这种地方是要做什么,以及那个叫瑜姐口中说的“上货”是什么意思。
带着隐隐不安进了其中一间房间,瞧见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时,她才脸色煞白挣扎地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绝、绝对是地狱,等着她的根本不可能会是……
“别乱动,不然你会……”
他哪里会对自己有感情,眼底里是极致到透的凉薄,为什么她会认识这样的一个人?
曾经的付出仿佛都是错的。
房间里只剩下她跟傅时砚,南沽关上门便出去守在外面。
安熙直接跪到了地上,拽上他的西装裤捏起褶皱,大滴泪水砸在他的皮鞋上。
“求您了……放过我吧!”
“放你?”傅时砚眉头皱起,反问道。
察觉出她一时慌乱终说错了话,安熙赶紧解释。
“我是说,带我离开、离开这里!”
“我已经跟沈放提了离婚!您,您上次不是问我什么时候离婚吗?你带我回去,我马上就去跟沈放离婚……”
“求您了!所有的错都是我之前不该欺骗您……您重新把我关起来吧,多少年都行……”
安熙卑微至极,泪如雨下将她最楚楚可怜的一面放到最大。
任由不明所以的人都想上前怜爱她。
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并且告诉她,会好好待她。
“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
傅时砚解开袖口,褪下手上的那枚戒指,手指在桌上的东西里做着选择。
“你喜欢哪一个?”
当在安熙耳边低语完,她的双眼便被一条白色的布条遮住了视线。
只能通过感知大概分清当前的光线强弱。
在她一声声的求饶里,傅时砚顺势还捆住她的手腕。
小腿固定在蹬腿上。
双手被举起似是悬挂在墙壁上。
傅时砚瞧着安熙眼前这副娇弱的模样,啧啧:“安熙,若不是我跟你认识多年,不然还不知道你身子柔软度这么好。”
安熙身上的柔软度远远要比舞蹈生的还要好,光是这一点就可以在今晚的拍卖会上卖出个不错的价格。
等会儿可以直接放到最后的压轴上。
傅时砚欣赏着,在构建等会儿以怎样的姿势让她上台,好吸引住今晚客人的目光。
能来瑾园的人,不是除了有钱就行。
没有邀请函是绝对不知道瑾园大门在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