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南沽还是没忍住,从外面闯了进来。
实在担心傅时砚身上的伤,那么多的血,伤得一定很重!
“谁让你进来的?”
傅时砚沉着脸,怀里还坐着披着毯子的女人。
见到有人意外闯进来,她忙不迭就往更深怀里钻进去,贴着他的下颌。
“我,我担心您手上的伤!”
傅时砚不发言一语,感受着胸前扑来的吐息。
她就那么害怕被别人看到跟他在一起?
南沽也算是他身边的老人,都是见过的,有什么好躲藏的,理由无外乎还是舍不得她的沈太太的头衔。
那就让外人好好看看,沈太太是怎么坐在除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身上,依依不舍的吧。
傅时砚取出隔层下方的透明瓶子,扭开盖子将酒精倾倒在手上。
嘶。
他皱着眉头忍着痛,等着刺激痛感慢慢消散。
反复几遍后,他掌心上的伤口显露出来,一条伤口吐着鲜红蛇信子,再次渗出血来。
南沽走上前去,替他取出绷带包扎完毕。
“你先出去。”
南沽巡视周围,拿走屋内任何可疑的东西,转身退出房间。
寂静。
死亡一般的安静。
半晌,安熙才抬敢抬起眸,怯生生盯着他手上的包扎处,“疼吗?”
指了指那个地方。
安熙很害怕,没有资格去问。
刚才她差一点就杀了傅时砚……想到这里心中一颤。
实在是疯狂的想法。
“疼。”
傅时砚把伤口凑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
“对,对不起……”
“是因为沈放?”
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注视着手上的伤,隐隐约约能看到伤口处还有血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