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做我的搭档吗?”
“不会了,事实上,我已经从谍报员身份离职了,目前是一位自由职业者。”
“是吗,我想你帮我一件事。”
“你说。”
“我想要自由,我想脱离法国,我要去找那个孩子。”
“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
使保罗·魏尔伦光明正大获得自由的难度很大,但既然阿蒂尔兰波答应了他,就不会因为困难退缩。
“我之前给你的生日礼物,那顶帽子,你还记得吗?”
保罗·魏尔伦点点头,那顶帽子他确实不太喜欢,丢了也不心疼。
“那顶帽子,你似乎并不喜欢,那就用这件事代替那顶帽子,代替这些年的生日礼物吧。”
“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保罗·魏尔伦,国际上威名赫赫的‘暗杀王’。
法国当然不希望放过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他们深深认为保罗··魏尔伦只是一个异能生命体,一个强大的克隆人,一个兵器。
不是人,就不该有人的权力。
既然做了法国的武器,就该为法国拼死到最后一刻。
高位者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但保罗·魏尔伦有阿蒂尔·兰波帮助他,阿蒂尔·兰波的背后是夏尔·波德莱尔和他的超越者圈子们。
即使夏尔·波德莱尔非常不情愿。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夏尔·波德莱尔非常烦躁,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这个,他往日最疼爱的孩子。
“他背叛你,险些真的杀了你,你不追究他的背叛已经是你的仁慈,为什么还要答应帮他!”
“你太心软了。”
夏尔·波德莱尔闭了闭眼。“你一直都是让我最省心的孩子,阿蒂尔。”
“很抱歉,教父,我让您为难了。”
面对这样的夏尔·波德莱尔,阿蒂尔·兰波像个犯错的孩子,但他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错,这是一种示弱,也是唤起长辈心软的一种方式。
唐栗不在这里,他带着茯苓糕在圣玛丽学院和莉塞特·桑喝下午茶,品尝对方最新设计的甜品。
对阿蒂尔·兰波的决定,只要不涉及个别敏感的底线,他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从过去你为他付出的,到你为他说谎,够了,阿蒂尔,你为他做得够多了。”
“可是教父,我必须这么做,我们之间要有一个结束和一个新的开始。他想要自由,这是他最迫切的期望了。我想满足他,为了他,更为了自己。”
夏尔·波德莱尔目光深深,幽绿色的目光全是痛心:“你……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