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许清欢都有些佩服夏晚予了。
居然连这种私密事情,也愿意过来问自己,并且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
拜托……
这可是傅宴时哎,是暗恋了夏晚予多年的男人,重点是夏晚予现在也喜欢他,自己算是什么身份啊,还被请教这种问题!
而且算了算,现在华盛顿应该正是大半夜的,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间段中,很难让人不去想,他们刚才干了什么,才需要傅宴时去换新的贴身衣物。
她加上刚才的烦躁,索性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到一边,省得打扰自己的工作。
……
与此同时,华盛顿的星级酒店套房里。
傅宴时才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准备将伤口的药换一下就休息。
叩叩——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凝着脸,走过去打开条缝隙。
是夏晚予。
“宴时,你出院的时候医生提醒你过36小时该换药了,你腿后侧的伤口不方便自己弄吧?我来帮你。”
“不用,酒店有服务人员。”
她笑了,“你这洁癖,肯定没打算喊他们帮你上药。”
一语中的。
确实,傅宴时没这个打算。
但是他也没想过让夏晚予来帮自己弄。
“我自己可以处理。”
夏晚予看着他那疏离冷漠的样子,忽然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这么多年,你连个朋友的身份都吝啬给我吗?”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试图挑开这层窗户纸同他讲话。
虽然傅宴时的父母无数次明里暗里撮合他俩,但每次夏晚予都知道傅宴时的心思,所以帮他含糊的掩饰过去,依旧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而不是应下来他父母给予的“未来儿媳妇”的头衔。
“我们是朋友,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他的回答永远让人挑不出毛病,绅士又官方。
夏晚予扯扯红唇,“是啊,那我和许清欢是一样的吗?”
冷不丁被提到这个名字,傅宴时的俊脸上终于多了些不一样的情绪。
“不一样。”
“是因为你们领证结婚了。”
他皱眉,知道这肯定是周斯泽说的。
“你不用怪他!是因为你车祸出事,我和周斯泽气不过将许清欢叫过来了,他情急之下说出口的。”回想起那一幕,她垂下眸子,“周斯泽说,你们登记结婚了,许清欢还跑去勾引其他男人。”
当时虽然自己被周斯泽拉走,但是离得不远,她是可以听到的。
“我不想说这个,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傅宴时的表情愈阴郁,周身的气息都跟着降下来。
夏晚予抿唇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你还真不怕阿姨知道了,会引起她的病症复。”
其实她想说的是……
他居然真的就这么轻易的和许清欢领证了!
那位置,明明应该是自己的。
结婚证上的名字,也该是夏晚予才对!
她以为许清欢对于傅宴时来说,是心动,是喜欢,是年少的念念不忘,是再遇的感官新鲜,却没想到……实际竟然是奋不顾身和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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