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纷纷凑过去,白隐玉趁机带人溜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承曦问。
小狐妖得意洋洋,“不告诉你。”
承曦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懒得追问。
经这一岔,两人不愿再惹麻烦,不约而同地径直往客栈方向回返。面上看起来,一个赛一个的淡然镇定。实则,承曦硬着头皮,适才自己选了“回去”这个选项,再磨磨唧唧没意思。白隐玉装模作样,他一个自称风流的狐妖,此时怎可落了下风。
即至目的地附近,两人纷纷缓下脚步,并且心照不宣地拉开了两步距离,生怕对方听到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
傍晚离开之前,白隐玉已然与前台的伙计交涉完毕,兑换好了房间,只是未上去而已。
两人进店,伙计打了个招呼,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客官可需沐浴?”
承曦脱口,“无需。”他可不愿意再被人观摩。
白隐玉咽下唾沫,认可道,“无需。”他可不能让这小山鸡看出来,他上回偷窥人家沐浴没看够。
两人蹭蹭上到二楼,用钥匙打开房门,瞬间傻了眼。那布料铺子的老板娘也非是全然不靠谱,这房间果然披红挂彩,喜庆是喜庆,土也是真土,活脱脱乡下婚房的装扮。
他们慢腾腾地进房,各自占据一侧,尴尬异常。
白隐玉站起身,刚一抬胳膊,小山鸡倏地闪到门口,“要不,还是先沐浴一下吧。”
小狐妖脑筋一转,乐了,这是误会他要脱衣服。
“也好。”他话音刚落,门口已无人影。他好气又好笑,故意磨蹭了一小会儿才跟下去,果然囊中羞涩的山鸡兄正被讨银子的伙计逼得上楼也不是,不上也不是。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上不经意显露出违和的窘迫神情,惹得人见之忘魂亦忘忧。
白隐玉欣赏够了,难得慷慨地掏出一锭不小的碎银子扔到台面上,大气地吩咐,“要最大的浴桶。”随即,拖着人就上楼,这小山鸡太招人,他得藏起来才行。
大抵这客栈无有其他客人,浴桶和热水送得极快,而且桶够大,目测坐得下两个身高腿长的少年人。。
白隐玉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活蹦乱跳,脸颊也烧得慌。他不会玩话本子里说的欲擒故纵也不知到底该如何勾引对方,只能凭本心行事,三两下把自己Ba得一干二净,抬腿跨进桶里。
承曦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一个劲儿提醒自己非礼勿视,可余光不受控制,小狐妖白得光的肌肤直往眼底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觉得口干舌燥,那些拼命压抑的画面,猝不及防地涌上来。
“你先洗。”承曦扯着最后一丝理智后退。
“哗啦”小狐妖手一撩,回了他昨夜的一捧热水,直浇在人身上,他直白地邀请,“一起。”
承曦鬼使神差地顿住脚步,兀自挣扎。他闭紧眼眸,口中喃喃,“圣人有训,私相授受,非礼也。”
小狐妖气不打一处来,睡都睡过了,又提什么圣人。
他质问,“怎么是私相?你不是要与我成亲吗?”
承曦睁眼,“你答应了?”
“应应应。”箭在弦上,岂能不应。
“成了亲,便不可再,”对了,小狐狸非女子,不该以妇道约束。“不可做朝三暮四之事。”他换了个说法。
“行行行。”白隐玉又是一叠声地,眼下就是让他赌咒誓再不吃鸡了都行。
承曦正思忖是否尚有遗漏,小狐妖忍无可忍,“你再磨蹭,我就去找别人。”
“你敢!”小神君羞恼,但回想之前那回,貌似狐妖乎情,确然躁急得等不了。
他不由自主上前一步,白隐玉伸手扯下他的带,一瞬间,黑如山瀑倾泻而下,迷了小狐妖的眼,也断了上神的心弦。
水波荡漾,撒了一地的逶迤。
“啊,疼疼疼疼疼。”没有cuI情药物的作用,小狐妖娇气得很。即便狐狸精先天有容纳的禀赋,奈何某人神中豪杰太大了。
“那,”小战神拢着眉心,汗湿额,“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