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客进去什么样出来还什么样,“售卖禁药,建议自。”
“合法的好吧,专门为你们这种人研制的,重振你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盛云客转头吩咐,“马上给工管局打电话。”
任特助:“收到。”
池俞:“?”
他指着盛云客,眼里写着“算你狠”。
“还是小白挽善良。”
他试图找白挽结盟,接收到对方幽怨一眼,咳嗽两声。
“是这样,我打算给你们制造惊喜来着,只是没想到你会管不住手,男人,管不住手和管不住下半身有什么分别?”
白挽揉脸假笑,问任特助:“工管局电话多少来着?”
池俞:“……”
其他包厢出了点事,有人叫老板去解决。
他出去时,和白挽说悄悄话:“夫妻哪有隔夜仇,今晚不如留在这儿,里面东西多,你们全试下来,他保证不生气,试完顺便告诉我测评感受啊。”
池俞拍拍白挽的肩,出去了。
白挽:是他不想吗。
今晚的盛云客气质比以往要沉,且喝了酒,带着很淡的酒气。
“跟你说的记住了?”
白挽垂着头玩衣袖,闷闷道:“嗯。”
听到要制定婚内规则时,白挽表情不可控地空白一瞬。
“……不要啊老公,我以后少花点,大不了我一个月只花五百万,好不好?”
盛云客:“……”
盛云客:“和你花多少没关系,你把盛家卖了我也能挣回来。”
白挽咕哝道:“你以前都不要规则,说好的随我高兴,男人婚后都善变。”
“少装傻。”
盛云客指节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喉结因喝了酒泛着性感的薄红。
他们隔着距离,白挽被他盯住,却好像被他按在他的圈地,打上他的标记,成为他的所有物。
“我不想在外面听到你和别人有关系,这是对婚姻的不负责,更是对我无法对婚姻做出掌控的无能表现。这是第二次,但我希望没有第三次了。”
“和别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能做到吗?”
白挽狡辩,“我没”
一根手指竖在他唇边。
盛云客眸子幽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对你放纵成这样,按理说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容忍你这些行为,我享受能牢牢握在手里的关系,包括婚姻。”
男性荷尔蒙侵入白挽周身,他控制不住的有些腿软。
白挽无措答应:“哦…”
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