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到了邪恶的气息。”
白挽从男人怀里起来,对上衣柜尘封的女仆装和校服。
“果然好邪恶。”
盛云客抱他过去,“挑一件?”
白挽人在怀里,跑不掉,默了半天说:“校服吧。”
“行,我帮你穿。”
……
换上校服的白挽完全不违和,哪怕他穿着去上学也不会有人怀疑。
刹那间,毕业照上青春张扬的白挽出现在盛云客面前,在灿烂阳光下对他弯着眉眼笑。
盛云客瞬间恍惚。
这才是白挽该有的样子。
“学长,小卖部怎么走啊?”白挽背着手,扬唇问他。
盛云客:“我带你去,你要买什么?”
白挽脚尖挨近,“买安全套啊,小卖部有没有卖?”
盛云客:“小卖部没卖,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买。”
“去哪儿呀?”白挽眉眼下压,咬唇苦恼,“可我快要上课了,会不会迟到?”
“不会。”
盛云客把他抵在墙上,吻下去,“如果迟到了,就对老师说你半路勾引学长,被学长狠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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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俞哥!!!”
白挽冲进虹阁,池俞常待的工作间里,“给我开间房,我不回去了!”
池俞对着镜子遮痕迹,闻言道:“因为你骂他被现了,惩戒太过分?”
白挽一张脸爆红,“岂止是过分,反正我不回去了,那个家谁爱回谁回吧。”
他磨蹭过去,凑近了观赏池俞脖子上的痕迹,被拍开,他又凑上去。
白挽上手戳了戳那个咬痕。
“弟弟下嘴好狠。”
池俞啧了声,转过来,一只手撩开他的领子,痕迹浅淡,肌肤光洁如美玉。
“就这?他过分在哪儿?”说到这儿池俞就纳闷,“不是亲兄弟么,怎么一个作风那么温和,一个跟狗一样。”
“温和?你说的是盛云客嘛?!”
白挽个不同意,“他他他又不是不爱咬,只是咬痛了我会叫,池俞哥你下次也叫就好了!”
“我叫他只会更兴奋。”
他们情况不同,白挽不和池俞比。
盛云客的禽兽细说不了,表面上白挽没多少施虐痕迹,那是都伤在别的地方了。
盛云客就是又坏又恶劣最喜欢作弄白挽的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