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刚好默念完口诀,掌心中的传信符渐渐显现出微弱的红光那红光抖了抖,被沈醉轻轻一吹,如烛火一般,竟被生生吹熄了。
沈醉抬起眼看他,顺着他那问题回答:“严格来说,不是恢复记忆。”
沈醉擒着他的手腕,他往回抽手,沈醉却直接卡住他手腕骨,“喀”一声卸掉他的关节!
尖锐的疼痛逼得沈惊鸿喊出了声。
沈醉攥着他脱臼的手腕,另一只手覆上来,在他手心上画起法符:“别动,只是抹掉玄女婆婆给你的传信符。”
沈惊鸿额头渗出一层凉汗,呼吸也因痛觉而颤动。
“喘的真好听。”沈醉松开他的手,“其实你不知道,你每次疼的受不了时,我最欲罢不能。可是我不敢让你知道,怕你害怕。”
“阿捡……”
沈惊鸿话刚出口,脖子陡然被沈醉的手掐住:“说的好听,担心穿心赋对我有不好的影响?”
掐住沈惊鸿脖子的力道一点点收紧,沈醉贴上来,在他耳廓吐着气流:“你分明是想杀我第二次。”
沈醉掐得他近乎窒息,突然松开了手。
眼泪随咳嗽一起呛了满脸,沈惊鸿将自己的左手撤回来,咬牙用右手顺着关节往回一推,将脱臼的关节接回去:“阿捡……你听我说。”
沈醉笑意加深,露出两个比平常深上许多的梨涡:“可我只想听你叫,不想听你说。”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醉突然亲昵地将额头贴在沈惊鸿肩膀:“司默寒把皇帝当得够窝囊,他折磨你三个月,却不敢对你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要是我,只将你锁在笼子里,不许穿衣,每日喂上情药,干到腻烦就杀了……”
“沈醉!”沈惊鸿听得额头凸起两条青筋。
沈醉哼了一声,被打断也不恼,继续笑着,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忘了,我现在也是皇帝?”
第六十一章不用洗,反正洗了也会被我弄脏
沈惊鸿睁开眼。
眼皮疼得厉害。
算不清这是第几天。
沈醉说的都一一做到了。
不许他穿衣还好,给他灌情药太过了。
欢好是两情相悦,是色授魂与,是世间极乐,而不是这种侮辱。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锁链跟着他的动作叮铛作响。
这锁链不知有什么特殊之处,叫他被锁住之后浑身无力。
大多数片段他已经记不清,记得的……还不如不记得。
比如沈醉端着一杯茶,坐在正对着笼子的茶桌上啜饮,看着他爬出笼门,被情药烧得看不清东西,依着本能爬到沈醉脚边,再被沈醉抱起来摆在茶桌上;比如他通身滚烫,连涎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下,而沈醉却突然停下,擦干净他的脸,拿起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他的头;比如沈醉摆弄那些锁链紧紧缚住他的四肢,使得他再难耐也不能躲开分毫……
沈惊鸿拧紧眉头,使劲捶了一拳榻席:“混账!”
最要命的是沈醉真的不让他说话,他想说话,沈醉就灌他情药,直到他意识涣散。
他真是怕了那毁人心智的玩意儿,只好也闭口不言。
他被沈醉压着做世间最亲密的事,可他们俩个却几乎和对方不说话。
说了也是些没有太多意义的榻上之词。
身上的刺痛感还可以忍,难受的是沈醉不让他离开床榻,也不许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