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才能練就周肅晉那樣強大的心臟,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酒敬過,她去換最後一套禮服。
化妝師說:「這套不適合再散下來。」
對著鏡子,衛萊撩起長發,耳朵不細看已經看不出之前的滾燙。親吻那個環節,周肅晉附在她耳邊說話時,唇靠到了她耳廓。
耳朵又是她敏感的地方,不然不至於那麼紅。
周肅晉站在化妝間門口等她,杯子裡的酒見了底,他把空酒杯放置托盤重換了一杯溫水,示意侍應生去忙,不用再跟著他。
他低頭看腕錶,她進去才五分鐘,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去了隔壁休息室。
靠在沙發里,支著額角摁了摁。
上次喝這麼多酒還是運輝集團的周年慶酒會,去接她時一共敬了溫長運三杯,自己的飯局又喝了兩杯。
「周肅晉?」
走道上衛萊在找他。
認識她快半年,她第一次當面稱呼他大名。
周肅晉起身:「在這兒。」
衛萊已經尋到休息室門口:「以為你去了前廳。」
周肅晉瞅瞅她身上的禮服,比前幾套都繁複,裙擺沉甸甸的,「換這麼多套累不累?」
衛萊搖頭,「不累,再有兩套我也能換。」
「……」
他的目光從她唇間一掠而過,對上她的眼睛,「明天去領證,下午你讓衛叔叔把婚前協議擬好,晚上我過去簽字。」
衛萊多少還有點吃驚的:「讓我爸擬?」
「婚是我提出結的,總不能什麼便宜都讓我占了。」
「那我要把我那些要求都寫進協議里。」
周肅晉無言,喝了幾口溫水才說話:「婚前協議是做婚姻的最壞打算,哪天我忘了順著你,你還為這個和我離婚?」
衛萊:「沒那麼嚴重,偶爾忘,我原諒你,但萬一累積多了讓我對婚姻失望了呢。」
周肅晉:「我沒得健忘症。」
衛萊笑出來,「那我也要寫。」
周肅晉對她的撒嬌無可奈何,隨便她。
他明令禁止一些條款:「不陪你吃火鍋就是給你委屈受,這樣的條款不能往協議里寫。聽到沒?」
衛萊失笑,她在他心裡到底是有多得寸進尺,他才會有這樣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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