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趁此又把情書展開,逐個字逐個字往心裡刻。
他很快從浴室出來,拿著一條濕毛巾。
衛萊把情書反扣在被子上,接過毛巾,拿到手裡才感覺是熱乎的,她直接把毛巾敷臉上,在熱毛巾里深呼一口氣。
周肅晉把情書放進信封,看到了已經發乾的那滴眼淚。
「今年有沒有想吃的蛋糕?」
「不用再買,我爸和我媽每年都買,吃兩口就行了。」小時候在市里吃多了甜品,現在只愛吃麵包。
她把毛巾放床頭櫃,伸手要擁抱。
周肅晉連人帶被子攬進懷裡。
衛萊的臉靠在他襯衫領口,摸索到的手,抓住他手指,唇貼在他脖子裡,「周肅晉,我愛你。」
周肅晉的喉結在她唇間咽動,腹部肌肉繃緊,渾身的血液都湧入那裡。
兩人中間的被子被扯到一邊。
洶湧的潮水將她濕透。
最近她黑色內穿的衣服多起來,各種布料與款式。
再配上長短不一的吊帶,一套都是黑色。
粉白的皮膚在黑色下如凝脂。
周肅晉抱著她吻遍。
坐在他懷裡,衛萊的指尖落在他流暢平滑的腹肌上,周肅晉深深看著她,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猶如今天他送的那束玫瑰,花蕊花瓣將他吸附包裹。
六點半的鬧鈴一直響到七點半。
她上午還得去公司。
於是室內慢慢平靜下來。
江岸雲宸的家裡不像他的別墅,在浴室就能看到後院的花,這裡浴室窗外,只有遠處雲霧繚繞的青山,開闊到望不到盡頭的遼遠天空。
衛萊打開花灑,浴室窗外,朝霞絢麗斑斕。
今天去公司比平時晚,八點半,踩著上班的點才到。
那封情書她裝在包裡帶到了辦公室,本打算午休息時拿出來看,快到中午想起來,要跟父親一起吃飯。
周肅晉晚上陪她吃生日飯,中午她與父親單獨慶祝。
衛華天在女兒公司附近訂了餐廳,早早過去等著。
從他坐的位子可以看到江岸集團的寫字樓,律所的原址就在女兒辦公室樓下那層。
一切物是人非。
他摘了眼鏡,不再看窗外,直到女兒來了,他拿起眼鏡戴好。
衛萊盯著父親的眼鏡看,「爸爸,眼鏡換了一副?」
衛華天道:「那副的眼鏡腿被我不小心壓壞了。」
衛萊直夸:「你戴這副更帥。」
衛華天笑,「都一把年紀了還帥。」
「我這叫拐著彎夸自己好看。」衛萊笑著,拿出手機對著蛋糕拍幾張,拍完叉了一塊放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