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澐扑哧笑出声来,“我现在都要怀疑扔戒指的环节是你设计我的了。”
之后的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两人再没有一句交流。
溪月背上很疼,断断续续地昏睡。
而郑澐一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飞机终于降落时,溪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溪月,溪月。。。。。。”郑澐轻晃她,“你在发烧,等入境后我带你去医院。”
溪月这一次病了整整一个月。
背上的伤口感染,之后便是反复发烧,眩晕,无法进食。
短短一个月时间,瘦成了纸片人。
最后郑澐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就那么爱他吗?”他盯着她看。
“你走之后,陆。。。。。。”
“不用告诉我。”溪月静静看着虚空的某一处。
一个月后,溪月出院,郑澐带她坐船,去了一个海岛。
岛不算大,只有十几户居民,郑澐领她进了一栋红顶小楼。
“现在,你是我的租客了。”
夜里,溪月睡不着,听见楼下有声响。
走下去,看见郑澐在厅里喝酒,各种酒瓶摆了一地,他看起来也有些醉了。
“还没睡?”郑澐扬起眉,“要不要来喝一杯,今天我生日,请你喝酒。”
“生日快乐。”溪月说。
“只有这个?没有别的礼物什么的?”
“生日歌,要听吗?”溪月淡淡。
“这算是人道主义关怀吗?”郑澐摆摆手,“算了,不听。”
溪月最终还是走过去,陪他喝了一杯。
“我从没想过我的出生是不被祝福的。”郑澐说。
“我妈在我十五岁生日时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