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想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个?”
郁南特别真诚:“还有就是保重身体。”
“……你还会闭环。”
“我说的是实话。”
楚究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好像想从他的脸上找世界未解之谜的答案一般,半晌之后才轻叹了一口气,心想某人这口不对心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楚究笑了笑:“但凡你的眼睛会开口说话,你一张嘴脸就挨打。”
“?”
郁南有点理不清这话的逻辑,觉得楚究真是个语言艺术家,短短一句话,总共就那么大的一张脸被他骂走了三分之二。
楚究趁他懵圈没仔细想这话什么意思,唰唰签了字递给他。
郁南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面带微笑看着他。
楚究:“还有事?”
郁南点了点头。
“说。”
“周总监的事,我理解当时您的意思是,只要公司不出面,我摆平了,这个事儿就过去了。”
楚究点了点头:“嗯,对。”
郁南无语,为什么说句话都要侧面骂他一句,但聊正事要紧,“那周总监今天怎么没有来上班?”
“我给她放假了。”
“可不是说这事儿过去了吗?”
楚究眉头皱了下,盯着他瞪得圆溜溜的眼睛看了半晌,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显山露水,楚究恍然大悟,公司确实有这个说法,被开了,就说是放假了。
原来是讨说法来了。
郁南更不解了,楚究皱着的眉头竟怎么慢慢舒展了,这是什么意思。
楚究忽然明白了人的劣根性。
他小时候家里有只小波斯猫叫小齐,小齐越急的时候,他越是拿着逗猫棒挠它,挠到急眼了再抱过来顺一顺毛,任他在怀里随便挠,听它在怀里喵喵地控诉,最后惹得他给了一些猫粮,它才平息下来。
但这是他无聊单调的童年时光唯一的乐趣了。
小齐走了,他就没再养过猫。
楚究看着他,点了点头,“嗯,是过去了。”
郁南尽量再说得委婉一点,“那她为什么放假了呢?”
楚究看着某些人脸上的咬肌抖动,牙缝里蹦出来的字都凉飕飕的了,还尽量保持冷静理智,类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小齐气得快要咬沙窗帘之前就是这幅模样,是时候抱过来顺顺毛了。
楚究:“我给她放了三天带薪假去处理那些事情,郁秘书是有什么意见吗?”
郁南一怔,嘴巴微张,“嗯?是真放假啊。”
楚究:“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