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是有些小聪明,若是按本王的计划来,根本不用树敌如此之多。”
穆景言一想到出宫前那几个皇子的阴阳怪气,就心烦不已。
“那确实,让这小子跪一跪也好,只是他那瘦弱的小身板能撑多久还不知道,这些日子他不是日日喂血给王爷吗?也就这样两天药续上了才断。别落下什么毛病,以后伺候您不利索。”
秦风自顾自的说着,没看到低垂着眉眼,瞧不出在想一些什么,随后打开桌子上一个锦盒。
刚看清里面的东西,一只修长晶润的手直接扣上了盖子将锦盒收了回去。
“王爷,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这种甜的东西。”
如果他没看错,那里面是一盒子兔子造型的甜品,穆景言最不喜欢的就是甜腻腻的东西。
“退下吧。”
穆景言挥动着袖子不想继续谈论,干脆直接熄了火烛推着秦风从书房出去。
“本王要安寝了。”
见状秦风有些闷闷不乐的撇了撇唇,耸肩转身就走,自从东语来了,王爷多了许多他看不明白的爱好和做事的习惯。
“对了王爷,游安世子传信回来,这几日就要
回王城了。”
见秦风走远了,穆景言推寝殿房间的手停下了,回望着大门,一个纵身无声的落在围墙上,正好将门下跪地的身影看在眼里。
秦风说的没错,那样硬的砖石地面,跪着还能睡成那个姿势。
嘴微张着,头偏成一个奇特的角度,时不时的被冻的抖还能继续睡。
还说认错,他就没见过哪个下人认错跪地能睡着。
这要是在宫里早就受刑罚了。
之前那步步谨慎的劲怎么不见了。
突然下面的人猛地惊醒又直直的跪好,有所感应般回头。
穆景言及时跳下围墙。
“呵……”
嘴角勾起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等反应过来又冷下脸回了房间。
雨是半夜下的,又急又猛。
将原本就凉透了天又猛地冷了一个度。
东语跪在雨幕里,不到片刻就全部湿透只能暗暗叫着倒霉,更要命的是这雨太大打在身上都是一阵阵的疼。
饶是东语做足了思想准备,可身体一阵热一阵寒的交织时,还是让她明白自己生病了。
盯着面前紧闭的门,东语瞪着眼等着穆景言从那里面走出来,今日应该是他拿着兵符去禁卫军那点兵示威,说白了就是报道的日子。
只要穆景言不去,一点都还不算尘埃落地,那板子都不算落到实处。
从白天等到黑暗,雨也又下了一天一夜。
东语不仅没等到穆景言,就连王府的大门都破天荒的没打开过一次。
就像真的彻底隔断了王府和
她的关系一样,东语心里原本的底气顿时没了。
殊不知院内早就忙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