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也正專注的望著她。
這個距離,近到她能望見倒映在七海建人眼中的自己,和她呆呆的對視著。
這個氣氛,也太奇怪了吧。
貓澤飛鳥抽了抽鼻子,她現下是止住了眼淚,臉卻更加的紅了,一把將臉埋在七海建人的懷中,「還是好疼……」
七海建人拍了拍她的腦袋。
貓澤飛鳥將臉緊緊的埋在他的懷裡,扯了扯他的衣擺,「把燈瓜上……泥巴燈瓜上。」
她吐詞含糊不清,埋在胸口的聲音悶悶的,好在七海建人聽懂了。
「好丟人,如果桑別人資道。」她的聲音委屈巴巴的,「我……我就沒臉見人了,你別盯著我看了!」
如果她從床上摔下來,親到了七海前輩,被嚇到咬破舌頭,還疼哭了這件事情被被人知道……
七海建人依言關上了燈,「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你不是別人嗎?」
貓澤飛鳥下意識的問。
七海建人沉默了,貓澤飛鳥等了半天,他也沒有吐出一個字。
貓澤飛鳥怔了怔,撐住他的肩膀,想要直起身子,看向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按住後腦勺,按回了懷裡。
貓澤飛鳥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兩分,這種沉默的意思。
她的臉陡然紅了。
「我,我還是好疼……」沉默了很久之後,貓澤飛鳥磕磕巴巴的埋在他懷裡說。
七海建人嘆了一口氣,將她摟在懷裡,緩慢的順著她柔軟的頭髮撫摸,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他的手掌很溫暖,連疼痛似乎都輕了幾分,不知道過了多久,貓澤飛鳥模模糊糊的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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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巴張開。」
「舌頭伸出來。」
……
齊木楠雄撐著額頭坐在床邊,靜默的像是一尊雕像。
從隔壁隱隱約約傳來了姑姑的哭聲,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齊木楠雄面無表情的轉動著手上的鍺戒指,即使隔絕了他的異能力【讀心術】,他也不是個聾子。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窗邊。
去他的規則,去他的改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