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已遞給容音一個眼色,容音立馬坐回去,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進來。」山已說。
門被推開,男子領了一群侍女進來,每個人手上都端著一個托盤,盤中盛著疊放整齊的紅色衣物。
容音感覺,整個屋子都因為這些紅衣變得格外喜氣。
山已看向容音:「去試試。」
容音開心的差點飛起,但她現在是個惡女,她緩緩起身,冷冷地掃了一圈,每一件衣服都好好看,但她要控制自己。
她自顧自地走進屏風後面試穿衣服,侍女一個一個地進去替她換。
容音很享受現在,衣來伸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穿好第一套,便從屏風後面走出來,這一身紅衣是立領的,外面加了紅色的披風,整個人顯得溫婉安靜,絲毫沒有花下囂張明艷的氣場。
「不太合適。」山已說。
容音側過臉看了眼侍女捧著銅鏡,她倒覺得這個款式很溫柔漂亮。
也罷。
她不知道山已想幹什麼,只得進去再換。
不多時,容音換了一身交領直裾,款款走出來時,顯得她更加纖瘦柔弱了。
山已搖了搖頭。
容音嘆氣,進去又換了一身里三層,外三層的紅衣,走出來就像要出嫁的娘,外袍挺括有形,層次分明,顯得有些厚重。
山已再搖頭,已經沒有耐心,倒了杯茶水喝起來。
容音甩袖轉身,又換了一身款式有點大膽的,低胸露肩的交領紅裙,出來時,山已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容音天生就有一種邪氣,穿成這樣,很是魅惑。
「換。」山已別開視線,淡淡吐出一個字來。
容音再次嘆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前前後後試了十套。
最後,穿上了齊胸的紅色襦裙,披了一件薄薄的紅色大袖外衫,從屏風後走出來時,衣袖輕輕曼舞,她往屏風前一站,便自成一幅畫。
山已看著容音,再也沒有移開視線。
這一眼,仿佛故人歸來。
但又總覺得哪裡差了點意思。
山已起身向著容音走去,順手從花瓶里拔下一枝杏花,去除多餘的花朵,只留了四朵在枝上,便將長枝留了七寸,插入容音挽起的髮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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