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洲對我來說,是執念,你不一樣,你是喜歡,甚至是愛。」
「我喜歡你,」傅博鬆開了對冉川的禁錮,雙手轉移陣地:「冉川。」
冉川被傅博整得身體受不住地一縮:「你說的。」
「嗯。」
終於得到了回應,冉川變得大膽起來。
他開始大膽的,主動地去回應傅博的每一個動作,相比起來,冉川的吻更強勢,更虎。
傅博被冉川非比尋常的親吻伺候整舒服了,乾脆鬆開冉川,讓他對自己大施拳腳,上下其手。
「嗯,這下不酸了吧?」傅博問。
「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傅博眯著眼,他不罷休。
他伸手將冉川的臉轉過來擺正面對自己,距離被拉得極近,近乎是鼻尖頂鼻尖的空隙,傅博緩緩抬起手落在冉川的臉頰,摩挲鼻尖,落在那柔軟的嘴唇上。
他看著冉川煽動不停的雙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另一隻手從冉川的肩膀一路下滑,滑入衣角下擺,落在那細膩的腰側輕輕摩挲。
傅博手指間觸碰到冉川的腰側肌膚的那一刻,冉川整個人呼吸一滯,隨後又變得稍微急促。
一下一下地呼之欲出,掃在傅博的臉上,讓他也間接體驗了一把微醺的滋味。
傅博咽了咽口水:「冉川,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冉川已經不敢直視傅博的眼睛,太熱切了:「什麼?」
「我說過,人在微醺的時候,才是適合的狀態,」傅博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冉川的嘴唇,感受著對方的濡濕,「而你現在正好微醺。」
冉川往後一縮,卻被傅博穩穩擒住。
他反轉身體壓在冉川身上,不等冉川有反應,傅博俯身湊過去。
傅博把人壓制在床上,絲毫不露怯,展露他的進攻,他叼著冉川的雙唇狠狠研磨,兇狠狠欲之中又帶著幾分繾綣,似要把這陣子沒有嘗到的滋味都補償回來。
冉川反應也很快,他反客為主,吸吮著對方探過來的舌尖,與之纏繞。
纏綿的滋滋水聲在靜謐的房間裡似乎有些「震耳欲聾」,讓人聽到心潮起伏,面紅耳赤。
已經老謀深算的傅博,早早拿捏住了冉川。
感覺到了什麼的冉川立即從纏綿中清醒,他一把伸手抓著準備行兇的罪魁禍「手」,面露緊張。
「博哥,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