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何况,你追白月光就追吧,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他喝醉了,我怕他吐在婚房,不吉利。”司染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底墨寒屿是个没结过婚的,对于新婚中的禁忌也不懂,他顺从地架着厉宴承来到隔壁客房,放在大床上。
司染为昏睡的厉宴承拿来一块白色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还为他调好空调温度,点燃薰衣草熏香,做完这一切,才招呼墨寒屿出来。
她表示感谢:“谢谢墨少辛苦送宴承回来,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
“你哪晚留过我?”墨寒屿笑意清透澄澈,没有一点顶尖财阀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许多。
前世,司染与墨寒屿接触不多,有限的私下接触,还是墨寒屿知道她家有医疗公司,向她询问国外最先进助听器的事,那时她才知他耳朵听不见,可他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方方面面都不像小聋子。
此刻,司染望向墨寒屿冷白色耳廓上戴着的黑色微型助听器,似黑曜石镶嵌,分外撩人。
觉察她落在自己耳朵上的目光,墨寒屿语气冷淡下去:“嫂子,我先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司染大方表示感谢。
墨寒屿抬脚离开的动作停止,双眸微眯,滚动喉结,“嫂子,真的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司染目光平静如水。
墨寒屿胸口一闷,嗓音沙哑低沉:“嫂子真爱宴承哥,让人艳羡。”
他迈着大长腿,缓缓下楼。
司染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要去睡觉了。
折腾那么久,恐怕明天不能早起。
次日清晨六点钟,司染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吩咐佣人去隔壁房间伺候厉宴承。
“宴承一般早晨八点起床,昨晚他喝多了,今天可能会是八点半起来。为他准备一杯黑咖啡,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搭配黑暗纹衬衫,同时选择黑色皮鞋,看他的秘书来了吗?让秘书在客厅等待吧。”
“好的,少夫人。”
厉家在司染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厉宴承醒来,已经洗完澡,穿着一身搭配好的衣服,佩戴司染精心挑选的领带夹,袖扣,整个人奕奕生辉。
他踱步到西图澜娅餐厅坐下,面前是准备好的一杯黑咖啡,温度适宜,正好入口。
司染坐在他的对面,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她不管是在哪里,都维持着豪门的门面,出行是顶级豪车,入住的酒店必须是七星级,着装是顶奢,提的包包,佩戴的首饰皆昂贵,她的一切都像是制定好,完完全全为豪门打造,没有一丝灵魂,十分无趣。
相比较晚晚也家境优渥,可晚晚吃穿用度却没那么讲究,时常拉着他去夜市吃小吃,她不止一次说憧憬普通平凡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