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屿扭过头,“没事,我去洗澡了。”
司染按他坐在沙发上,纤细手指捧起他的脸颊,研究这个五指痕迹,“厉宴承打你了?”
他不会说话。
“我就知道厉宴承那个货没按好心。”她心疼的轻揉他脸颊:“你怎么能让他打你啊,你打他了吗?”
“他喝醉了,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司染眉目微动,“小屿,你不能给厉宴承脸,他这种人会得寸进尺。”
“我打他,你会心疼吗?”忽然,他淡淡的问。
司染诧异,愤慨道:“我干嘛要心疼他?他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药膏。”
墨寒屿整个身躯放松,躺在沙发上,他可能是想多了,他的染染怎么可能会和厉宴承有秘密。
帮我脱,帮我洗,可以吗
司染很快回来,为他涂抹药膏,还问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好浓啊。
“你可以自己洗澡吗?”
“可以,就算摔在浴室,我也会爬起来。”他低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
“我给你放水泡澡吧,还有,我会在门外等你。”
“你这么担心我,何不看着我洗?”
司染的心狂跳,“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帮我脱,帮我洗,可以吗?”
他的嗓音沙哑,散发着蛊惑的味道。
司染不由解释:“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噢。”
“我宁愿你想占我便宜。”墨寒屿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胸膛处游荡:“其实我很好玩。”
司染吸了一口气,大呼受不住。
次日,司染给厉宴承打去电话。
厉宴承嘴角浮现笑意,他就知道,司染忘不了他,定会找各种理由联系他。
“有事吗?”
“厉宴承,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做那么恶心的事。”
“我做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假借喝酒打人是吧,你太下作了!”司染冷笑。
厉宴承:“……我打谁了?”
“装失忆,好,很好,我告诉你,你打小屿这事,他算了,我是不会轻易过去的。”
厉宴承失控低吼:“你就这么爱他吗?他说什么你都信!”
“他是我老公,我无条件相信他。”
“我也曾是你的老公,你怎么不……”
啪的一声,司染再次挂断电话。
厉宴承的怒气值达到巅峰,他给墨寒屿拨去电话,那边响起慵懒的声音:“喂,厉少,找我有什么事?我在开会。”
“你说我昨晚打了你?”
“我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打的,难道是我自己打的?”墨寒屿淡淡道:“我老婆关心我,我只好照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