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你明明知道从两年前我生日那晚喝醉上了陌生人的床开始,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安全出口,高大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手中的烟已灭掉,迈出的步子因叶予溪的话而顿住。
两年前她的生日……
“那一晚是意外。”
“如果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结婚两年多,你不会从来都不碰我。慕言,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这两年多,他已经折磨自己够久了。有些芥蒂,是不可能真的放下的。
“没有你,才是折磨。小溪,那一晚的意外,我真的已经放下了。海瑶的事情,她已经同意拿掉孩子,我们之间,只剩下最后一道坎。只要……”
上前一步,萧慕言再次拉住叶予溪的手,往身边一拉搂住。只要他和小溪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做。爱。只要他可以碰小溪,只要小溪可以接受和自己做,两个人只要跨过这个坎,他们之间就不存在问题。
他只是因为太在乎而让心理扭曲了,现在,都已经说开,他已经决定放下,他们之间,不会回不去……
叶予溪听到萧慕言的话没有愉悦的心情,反倒是被吓到了。被他口中的最后一道坎吓到了,他言语间的意思她非常清楚……
“小溪,今晚,我留下。”
:那晚是她
(小溪,今晚,我要留下。)
“不可以!”
叶予溪脑子嗡一响,不可以三个字,声音异常尖锐,条件反射的拒绝……
萧慕言准备输密码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反弹过于激烈的叶予溪。看着她脸上明显写着拒绝,她的抗拒刺的萧慕言一直揪着的心更痛。
“为什么?”
萧慕言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看向叶予溪。
叶予溪也被自己条件反射的回答给惊住了,这样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回答,也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只是刚刚那一瞬,在慕言提出要留在这里的时候,她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不想。
为什么?
叶予溪不知是不知道答案,还是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唔……慕言……”
萧慕言突然把晃神的叶予溪按在门上,一手捧住她的脸,在她呆住的表情里亲了上去。叶予溪被按在门上,面前是萧慕言放大的脸,而他的薄唇就这样贴着自己。
如同在丽景轩时一般,他的气息自己并不陌生,可是此时贴了上来,让她如同在丽景轩时一样,想要往后退。脸被捧着,与他的唇亲密的贴在一起。
萧慕言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叶予溪身体绷的更紧了,手拍着萧慕言的后背,她的抗拒让萧慕言的唇和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和叶予溪做。
只要跨越了这最后一道坎,两个人就真的可以回到过去一样。察觉到萧慕言的失控,叶予溪开始慌了,手被萧慕言直接用大手控制住,按在门上,一手扯着叶予溪的衣服,两个人力量是悬殊的。
“慕言,不要!”
叶予溪的声音更尖锐,暗了的感应灯再次亮起,手拍不开萧慕言,前面的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松开叶予溪抗拒的唇,在灯亮起的同时直接准备往她颈侧吻去的时候,被叶予溪身上布满的吻痕给怔住……
“这是什么?”
萧慕言两手扯开叶予溪衬衫,露出更多的肌肤,也让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尽收眼底。白希的肌肤上,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新的吻痕……
“告诉我,这是什么?”
萧慕言扣住叶予溪的下额,用力的捏住。怒气未控制力道,手上的大力捏的叶予溪痛的咬住下唇。手,无力的想要扯好自己的衣服。看着盛怒的萧慕言,充满怒气的眸子里最深处的是痛楚,是被背叛的痛楚……
扣在下额上的手像是掐在喉咙上一样,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从一开始知道他把阳阳扔了后,她心中再多的怨都没想过要恨他,之后在知道一切都源于错误的一夜后,她更加只剩下歉疚,更加不想伤害慕言。
叶予溪的沉默,更是如刀在刺萧慕言。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这是他珍爱的女人,他以为她真的如他所看到的爱惜自己,他给她找尽了理由,贺以琛的事情是为了叶氏,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此时,她身上又添的新痕迹,这样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
抽掉了他的自以为……
不过是他的自以为……
“小溪,你怎么可以这么贱!”
扣在肩膀上的手,快捏碎了她的骨头。字字如针,句句如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低低的耳边,却刺入了骨里。叶予溪身体很痛,心更痛。没有反驳,没有解释。
“是谁?告诉我是谁?是不是贺以琛?是不是!”
萧慕言手上的力道更重,摇晃的撞着叶予溪的后背。叶予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萧慕言,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为了自己这样从一开始就不值得他付出的女人,怨不得任何人,走到这一步,只能怨命运……
“是谁重要吗?”
轻轻的几个字,叶予溪眼眶红了。被下yao又如何,事实就是她再次婚内出gui。事实是,她连抗拒贺以琛都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在面对贺以琛的时候,不用酒精不用下yao,一样轻易的软倒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的她,也许真的很贱。
“慕言,我早已经变了,现在的我,这样下贱。这样下贱的我,值得你委曲求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