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為什麼不直接使個術法一起烘乾了?」那多簡單啊。
無殺抬頭,招牌微笑,「曬著乾的,靈氣足些。」
「哦。」
司藍邊應著邊湊近看了看。當然,她是看不出來發現什麼靈氣足不足的差別,幹了的草藥還不都是那個樣子,不就是沒水份了嗎。
突然,她發現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斑斕起來。
那是幾條圓胖的死蟲子,黑黃顏色,還長著塌塌的觸角,看著就很噁心。
最重要的是——這些蟲子身上發散出來的味道和她昨天喝的藥很像。
「你別告訴我……」她面色艱難地指著那些蟲子,話到一半都有些說不下去了,層層反胃的感覺緩緩湧上。
「這是靈谷毒蟲,你的一味藥。」又是那種無害的笑容。
司藍:……!!!
~~~~
從此以後,凡是無殺在曬草藥,司藍都會很自覺地遠離。反正藥是一定要吃的,她還是不要自尋晦氣去了解具體吃了什麼比較好。
「無殺,要不下次你封了我的味覺嗅覺什麼的,這樣吃藥多方便啊。」
「五感兼具,藥效最佳。」
「……」
司藍就郁了悶了,怎麼個無殺每次讓自己試藥的時候就那麼開心的模樣,感情真是為了「研究研究」自己。算了,隨他去吧,反正沒人治得好。
其實司藍這個病還有點好處的,就是平日裡看不出來,照樣能走能動、能吃能睡。手腳俱全,就總得有些事情幹才不無聊。
於是,她盯上了無殺院子後頭的那一大片荒地……
「無殺啊,我能用那塊地種點花嗎?」
他回過腦袋,還是那種笑,要不是司藍習慣了,平常女人見了根本把持不住。
「我不喜歡鮮艷的顏色。」言語輕柔,這拒絕得絲毫不見血啊。
司藍:……
你丫這麼笑著拒絕真的好嗎?
「不鮮艷的,我就種一種花,看上去不會鬧得慌的。」
「什麼花?」
「鳶尾花,深藍色的那種。可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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