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婉使了半天的力氣,手中的弓只被拉開了很小的弧度,搭在弓上的箭也因為她手的顫抖掉在了地上。
魏屹琛一邊幫魏清婉撿起掉落的箭一邊安慰:「婉婉不要著急,射箭很難,父親的弓又都偏硬,你拉不開很正常的,大哥頭一回射箭的時候也與你差不多的。」
「我再試試。」魏清婉再次開弓。
這一次她用了更大的力氣,然後發出了一聲輕呼,同時手裡的弓箭落了地。
「婉婉,怎麼了?」魏屹琛忙查看魏清婉的手。
本在教導著魏若的魏明庭聽到聲音後也走到了魏清婉的跟前,查看她的情況,眼神里也透著濃濃的關心。
「我沒事,是我沒用,沒拉開弓,還被弓弦劃傷了手。」魏清婉自責道。
魏屹琛攤開魏清婉的手,看到她用來拉弓弦的手指被弓弦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紅痕,雖然沒破皮,但這抹紅色在魏清婉白皙嬌嫩的皮膚上格外的醒目。
魏明庭眉頭一皺,然後對魏屹琛道:「屹琛,去拿點藥來給婉婉敷上。」
「好,我這就去。」魏屹琛急急地回去找外敷的傷藥。
雲氏和魏屹霖也趕了過來。
看到魏清婉受傷,兩人很關心很緊張。
「婉婉快給娘看看,怎麼弄成這樣?快別練弓箭了,你的手不是做這個的。」雲氏忙道。
「是啊姐姐,我們玩別的好不好?」魏屹霖附議。
「對不起……是我沒用……」魏清婉羞愧地低著頭。
「說什麼呢,這跟伱有用沒用有什麼關係,騎射本就不是女子該做的事情。」雲氏道。
「姐姐你別怕,以後我把騎射練好了保護你!」魏屹霖拍著胸脯說道。
魏清婉紅著眼:「謝謝你屹霖。」
緊接著又對魏明庭和雲氏道:「對不起爹娘,女兒沒什麼大礙,讓你們掛心了,女兒不孝。」
「做爹娘的關心兒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來不孝一說。」雲氏道。
魏明庭點了一下頭,認同妻子的說辭。
「好了,別哭,跟娘先回馬車裡休息一下。」雲氏拉著魏清婉離開。
魏屹霖跟在後面,像個小保鏢似的。
等魏清婉走了,魏明庭轉身走回到了魏若身邊。
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看向魏若的右手。
他瞥見魏若拉著弓弦的手指上也有鮮紅的印子。
並且因為魏若開弓的次數遠比魏清婉的多,手上的紅印數要比魏清婉的更多更明顯。
「若兒,先別練了。」魏明庭當即喊停魏若。
等魏若放下弓箭後,魏明庭問:「你手上已經有很多道紅印了,為何不與為父說?」
魏若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紅印,平靜地回答:「沒破皮,不至於。」
這種程度的紅痕在魏若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傷。
魏若的話讓魏明庭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對他來說,這種程度的傷確實不算什麼,但女孩子不一樣,女兒是嬌養著長大的,自然比不得他,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像婉婉這樣的是正常的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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