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然這才放鬆了一點,這是個人,還是個玩家。估計也是今天在街上偶然聽到那個從醫院跑出來的人玩家說的話。
正當那個人快爬到二樓窗戶,就差一步之遙時,許笑然猛地將窗戶推開。
飯店的窗戶不是推拉式,而是那種老式的窗戶,開窗需要將窗戶往外推的。
許笑然用的力氣很大,動作也很迅,頓時窗戶的下沿就撞到那個男人的頭。
夜空中傳來一聲慘叫,那個男人自然反應地去捂腦袋,頓時就鬆了手,直接就從水管上掉了下來。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腰喊道:「痛……好痛……」
許笑然沒有露臉,而是躲在窗簾後低聲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扒我家的窗戶?」
儘管許笑然已經儘量將聲音壓低沉了,但還是很輕易地被人聽出是一個女生。摔在地上的男人一聽,樂了,「原來這棟樓里還有個女的?喂,開門!只要你不反抗,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許笑然:???
大哥,你這種開個窗都會摔下去的人是怎麼有自信說出這種話的。
許笑然:「立刻給我滾。」
男人爬起身,對著許笑然喊道:「呵,喂,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把你們飯店的吃的給我扔出來,我就饒你不死,不進你們家了。要不然……呵呵……」
許笑然懶的再說,直接手一揮,一盆熱水潑了下去。
水全部正中男人的身上,雖說不是剛燒開的那種滾燙的水,但還是很熱。男人沒想到這一出,懵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渾身的劇痛,火辣辣的,想被一千根針扎得一樣。
男人被痛的在原地直跺腳。
站在窗簾後的許笑然將菜刀伸了出去,對著樓下的男人比劃了一下,「真以為你姑奶奶是好惹的?再不滾,我往樓下扔的就不是熱水,而是這個了……你要試試是你躲得快,還是我扔的快嗎?」
男人抬起頭,看見月光底下,窗戶邊緣一把鋒利的大菜刀在發著光。
「我走我走……」這個絕對是個不好惹的潑婦,男人一瘸一拐地跑走了,生怕跑慢了,許笑然的菜刀就往他身上扔。
見那個男人走遠,許笑然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玩家應該是看到飯店門口掛著「歇業」的牌子,便以為飯店裡沒人,再加上飯店裡一般都會有各種吃的,所以便想著過來霸占這個地方。不過只是個空有想法,實踐平平的廢物。
許笑然將窗子關好,以防萬一,還在窗子邊緣撒了很多圖釘。
不過這個玩家的慘叫聲這麼大聲,都沒有吵醒周圍的鄰居嗎?許笑然感到有一絲詭異,但又怕他們只是真的睡眠質量好。
這一晚,許笑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等她醒來時,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是被樓下的敲門聲吵醒的,敲的鐵門哐哐哐的。
「喂!咕咕飯店有人在嗎?」
許笑然頂著個雞窩頭,趿拉著拖鞋就往樓下走。
許笑然打開飯店的大門,大門口站著個胖胖的女人,大約四十出頭,帶著個口罩。
胖女人看見許笑然出來,還有些驚訝,「飯店還有人?」
許笑然點頭:「有的,我是飯店服務生,平時就住在飯店裡。有什麼事嗎?」
胖女人:「我是這條街道的負責人,叫我張姐就行。現在鎮長通知,給每家每戶發口罩。你們老闆在店裡嗎?」
「不在。」
張姐點點頭沒說什麼,直接將一包口罩就塞到了許笑然的手裡。「另外,現在鎮上規定,出門必須要戴口罩。」
「為什麼?」許笑然接過口罩,有些不解地問道。
「沒有為什麼,反正不戴不許出門。」
許笑然愣了一下,看見對面樓賣烤肉的老闆被穿著保安服的男人從樓里押了出來,拖到了一輛車上。烤肉店老闆的頭上戴著一個白袋子,看不見他的臉,但是能看見他的手腳有一些不自然地抽搐,被保安給緊緊地壓住。
眼見張姐想走,許笑然一把拉住她問道:「張姐,那個人為什麼頭被蒙著?他要被弄去哪?」
「哦,送去醫院的。」
許笑然更加疑惑了,「醫院?鎮上那個?」
張姐有些不耐煩了,「對啊,要不然哪個?你沒看報紙嗎?醫院裡發現了一種型病毒,現在在排查鎮上有多少人感染了,如果感染了,就要被送去醫院。」
「還有事嗎?沒事,我要去下一家排查了。」
許笑然鬆開手,「沒事了,張姐,辛苦了。」
張姐走後,許笑然猛地衝到了鎮上的報亭,買了份小鎮報紙。
報紙的頭條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面色恐怖,一雙眼睛是灰濛濛的沒有聚焦。
許笑然瞪大了眼睛,「是那個在街上發羊癲瘋的大叔!」
報紙上寫著,原來大叔送到了醫院後,卻舉止十分奇怪,脾氣暴躁,變得十分有攻擊性。
醫院將大叔綁在了病房裡,可是卻6續地發現了醫院裡的其他病人,甚至是醫護人員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醫院懷疑是一種型病毒,於是將醫院進行封閉,打算隱瞞,自己解決。
可誰知醫院裡感染的人越來越多,而醫院外面也6續地出現了這種症狀的人,所以在昨天凌晨,醫院意識到隱瞞不下去了,才向鎮長報告了這種型病毒的存在。並且將那位發羊癲瘋的大叔稱為「o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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