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他故作高冷,心裡樂開了花。
他承認,他是有點心機在的,他想夕晚來找他,如果不,那他就不回去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底氣,但他已經妥協了,如果對方還是那種態度,那他就不要了。
他已經夠卑微了。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屬實想了許多,這麼久沒聯繫,夕晚會不會和他提離婚,如果那樣,他會同意還是苦苦挽留,他不知道,只是現在他還不想離。
「找你。」
林空雨一愣,直直的看著他,隨即倒在椅背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哦,不工作啊。」
「今天周末。」
他以為對方會說什麼想你了之類的,到底是他心存妄念,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又愛搭不理了。
「哦。」他在這兒太閒散了,周不周末的對他也沒有影響。
夕晚額頭上冒著汗,林空雨沒注意,問他有沒有吃飯。夕晚說沒吃,他就又點了一份一模一樣的。
林空雨吃完打算離開,「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夕晚拉著他手問,「去哪?」
「散步。」
「好。」夕晚站起來扯了兩張紙巾,作勢要和他一起,林空雨怕了他,又坐回去看他吃飯。
這是他第一次吃完看夕晚吃,感覺有些奇妙,夕晚吃一口就看看他,心怕他走了似的。
林空雨霸道了一次,「快吃。」
他聽話的加快了度,還是不忘頻繁的看發號施令的人。林空雨突然就被討好,不爭氣的嘴角直往上翹。
夕晚吃的太急,突然就吐了,林空雨著急忙慌的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水,拍著他的背,見他吐的差不多,他蹲著把水遞到夕晚手裡,這才看到他臉上豆大的汗珠,還有發白的嘴唇。他站起來摸夕晚的額頭,燙的他心頭一顫,毋庸置疑,這絕對發燒了。
夕晚咬著水杯仰頭看他,像個笨蛋大boss。
「感冒了怎麼不好好休息?」
夕晚直勾勾的看著他,皮膚本來就白,加上感冒氣色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可憐。
這時老闆過來了,問他們需不需要幫忙,林空雨笑著說了謝謝,點頭彎腰的對著老闆和周圍的客人說抱歉,大家都很隨性,根本沒放在心上。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剛來。」夕晚說。
「去我哪兒吧。」
林空雨讓他坐好,自己拿著紙巾把地上的髒污一點點擦乾淨,連著桌上也一起擦了一遍,還把用過的碗筷給老闆拿了過去,為了表示歉意,他多拿了5oo塊,請在座的客人喝一杯,剩下的就給老闆,當作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