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義的雙腿一緊,她身上的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一時有些動搖,他眨了眨眼睛,手伸向了季雲漫纖細的腰肢,一把抱緊:「可以,但你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言下之意,季雲漫怎麼會聽不懂,她藉機貼近了他的耳廓,嬌聲道:「光天化日之下,我身為段家的三少奶奶,和你約見在這裡,這個誠意還不夠嗎?」
金忠義毫無察覺,細細地品味著眼前女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讓人慾罷不能:「嗯~有,有。」
季雲漫的手從他的肩膀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口,伸進了口袋裡,拿出了那張剛剛給他的紙條。
此時,金忠義察覺到不對勁,便將她推開,警惕地問道:「你撒謊?」
就在他準備上前制服季雲漫之時,眼前一陣黑色閃過,四肢開始發麻無力,季雲漫知道,是藥效開始發作了,她退後了幾步,站到了天台邊上,靜靜地等待著金忠義朝她走過來。
金忠義踉蹌地走近她,指著她的鼻子問:「你身上的香味。。。原來是迷藥?」
季雲漫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對不起,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說完,她輕輕一推,金忠義掉了下去,最後,「嘭————」悶悶地一聲。
金忠義的頭直直地插在了雪白色的雪地上,幾秒後,他身下的紅色大片大片的暈染開來,染紅了那些白色又聖潔的雪。
地面上的金忠義死狀悽慘,眼睛還看著樓頂的方向,季雲漫迅地將早就準備好的半瓶酒放倒在了天台上,然後強裝著鎮定走出了天台。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回到自己房間後,季雲漫將那張紙條放進了馬桶里沖走,反覆確認自己所有的環節都天衣無縫之後,才走出房間門。
過了幾分鐘,樓下傳來一個女傭人的尖叫聲。
「啊——————」
「死人了,死人了。。。快來人啊!」
「出人命了!」
在大廳里的段亭泛一驚,下意識地朝京本的那個方向看,金忠義之前坐的那個沙發已經空了,他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隨著人群朝門外跑去。
門外院子裡。
鄧良方站在金忠義的屍體旁,抬頭看了看樓頂,因為他沒記錯的話,金忠義剛剛只是說去上個廁所。
為何會從樓頂掉下來?
「八嘎,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京本的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著,這個姓金的剛剛才表明身份,現在就死了,這不就是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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