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雅意点点头。
咬了一口甑糕,好甜。又吃了一个糖葫芦,咦!怎么这么酸!
“我们回去吧……”明雅意把甑糕吃完了,才提醒方芳。
两个人悄咪咪的打开小门,又一次猫头猫腰的往里拱。
映入明雅意眼帘的是一双大脚,坏了坏了,被发现了。
明雅意咽下去一个糖葫芦,差点给噎死,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
“杨管事。”她轻轻的唤了一声。
杨鸷看着她手上糖葫芦,嗤笑一声:“不是说去茅房了吗?这就是从茅坑里捡的糖葫芦?颜色看着还怪新鲜。”
一听这个,明雅意刚才咽下去的糖葫芦差点吐出来。
手里的糖葫芦也不香了,就连后面的方芳都裂了咧嘴想吐。
这杨管事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干活!”杨鸷恶狠狠的说道。
一边伸手把明雅意手上的糖葫芦给没收了。
方芳战战兢兢的也把糖葫芦递过来,被杨鸷瞪了一眼,吓得手一哆嗦,糖葫芦掉到了地上。
看着两个偷懒分子仓皇而逃的背影,杨鸷收了脸上凶恶的表情,拿着那根从茅坑里捡的还
有一半的糖葫芦,边啃边优哉游哉的回了自己的库房。
“吓死了吓死了,我以为他会把我们赶走呢。”方芳抚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是我换的第七份工了,要是再给撵出去,我就要回去继承家产了。”
“敢问你家是做什么的?”明雅意好奇的问道。
“种地的。”
明雅意:“哦……哦哦。”
焖房的活计,确实轻省,每天还能沾染上点免费的醉意。明雅意晚上在扶桑地里刨地做任务,白天就在焖房里就着酒劲儿打瞌睡。
伴着酒气,还真睡得更香。
可这样的好日子没持续几天,她就被人通知以后离开焖房,去库房了。
“杨管事,人我给您带来了,以后尽管使唤。”焖房的大师傅平时挺高冷的,可在杨鸷面前确实挺客气。
“这小明虽然懒了些,但不令人讨厌。吩咐她干的活,也没干砸过。就是不大有长进,每天得过且过的……您凑合用吧。”
明雅意跟在焖房大师傅的身后,偷眼瞧着杨鸷,只见他嘴里叼根麦杆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双脚抬高搁在前面的桌案上,抱着膀子,整个一个坐没坐相。
等焖房大师傅走后,库房里就剩下杨鸷和明雅意了。
“我……”明雅意想说,她不想在这,这库房有啥好学的,她还好几个该学的房没去呢。
杨鸷:“我渴了。”
渴了?渴了自己起来喝水呗!这里又不是荒原,到处能喝到水。明雅意
腹诽着,但她不敢说出来。
“哦……那我去倒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是……为啥总是她低头啊!
明雅意咬咬牙,那不是因为以前要仰仗他活着,现在他又是她的上司吗。
她一定要努力还上他这些人情,然后……哼,让他知道什么是本小姐的规矩!明雅意疯狂给自己打气。
“不喝白开水没味儿,沏点茶来。”杨鸷的声音又响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