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鸷跟这些酒坊的老板喝酒谈天,怀里的份子钱也塞的越来越鼓,瞧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才摇摇缓缓的起身。
这些老板才松了口气,他再不走,再接着要补偿,他们几个恐怕要把衣裳脱了压在这,光腚回家了。
几个老板面面相觑,不知道谁说了句:“当初还不如不逼明小姐,起码她开那是个小酒坊,虽然赚钱但规模小,对咱们影响也没那么大。如今她跟杨老大强强联合,咱们还争个啥劲儿?”
争不过啊,完全争不过。
“并且明小姐一向懂规矩讲礼貌,见了咱们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杨老大他……”凶神恶煞的,还一肚子坏水。
“你说的是,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这些云县酿酒业的大佬们,纷纷锤头顿足,悔不当初。
杨鸷离开了这桌,摇摇晃晃的身子,瞬间站直了。看着在角落里的那桌上,柳陌白正跟郭云争喝酒呢。
“这几日,承蒙柳兄和杨老大关照啊,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人包养的日子,你别说还真不赖嘛。”郭云争那双桃花眼都笑弯了,白皙的脸颊上两坨坨红色的酒晕。
“好说好说,让郭兄受惊了。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柳陌白也笑,像只狐狸。
郭云争拍了拍柳陌白的肩膀:“柳兄啊,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当初为何要抓我,抓了我还不杀我,如今又为何突然就把我放了,还邀请
我来吃你家杨老大的喜酒。”
想不通啊想不通。
柳陌白扇子一摇:“抓您的原因,以后相信你就明白了。至于为何放出您来,有两点,一是郭兄你吃喝太讲究,花了我家不少银子,实在是快养不起你了。这二来嘛,我家老大今儿娶妻,这人逢喜事精神爽,想放就放喽。”
嘿嘿,相信知道真相的你,很快眼泪流下来。
郭云争见这柳狐狸又在卖关子,也不再打听,对着这桌不要钱的好酒好菜,又是一顿造。
以后,可没有免费的饱餐咯。
杨鸷看这小白脸在可劲儿的往肚子里造菜造酒,大度的挑眉一笑,转去别的桌敬酒去了。
月上阑干,杨鸷和柳陌白送走了宾客。
“老大,这个给你。”柳陌白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根棍儿,上面绑着一撮马毛。
杨鸷扫了一眼:“这玩意看着怎么有些眼熟呢?”
“明小姐买过,是用来清洁牙齿之物,当初你还说贵,不如用柳枝子。”柳陌白说着,又掏出一个小纸包。
杨鸷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撮粉末,闻了闻一股子刺鼻贯脑的气息,不香也不臭。
“咦,这什么?”杨鸷嫌弃。
“马毛蘸着这粉,这样……再这样……就跟用柳枝子蘸盐刷一个样儿,但这个刷完了,一说话一股子清香,老大试试。”柳陌白拿着马毛刷做示范。
杨鸷虽然一脸的嫌弃,但听说会香香,还是接过来,蹲在院子里照做了起来。
明雅意
坐在床上,困得乱点头,但是浑身黏稠,她还想洗个澡。又怕外面的人没走完,只能等着。
不一会儿,房门被从外面推开,随着杨鸷的进来,仿佛有一阵风,让明雅意清醒了过来。
夜晚静悄悄的,只有屋子里两根红烛在跃动。
她要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估计还要很长时间了。
杨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大红的喜服外衫一拖,随意的丢到一边的椅子上,里面只有薄薄的中衣小褂和衬裤。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选的不料,竟选了透透的红纱,里面的蓬勃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