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一股腥味扩散开来,乔殊刈感觉自己好像被虞婉打掉了牙齿,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你这个疯婆娘!”
他挣扎着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仇恨。
自从离开乔家后,虞婉的心情就一直不怎么样,而乔殊刈自找的,能怪谁?
拳头每一拳都砸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在宣泄着心中的压抑与不满。
虞婉用力拉着他,眼神坚定而冷酷。
好久不见,见面礼可得给力些。
等乔殊刈被打得头昏眼花、满嘴是血的时候,虞婉才松开了手。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一咳嗽,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喘着粗气说道:“你这个疯婆娘,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语气中的威胁和憎恨,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两人的关系。
虞婉没有吭声,转过头去,缓缓打开了汽车后座的门。
她伸手进去,从座位下面掏出了一个沉重的东西——那是一根粗重的铁棒。
这根铁棒是宝桂之前特意给她放车上用于防身用的。
虞婉握着铁棒,重重地拖在地上,出沉闷的响声。
见到这个阵仗,乔殊刈一步步往后退,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惊恐。
“你给我等着瞧。”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随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只留下一脸轻蔑冷笑的虞婉。
将铁棍扔进后备箱后,她提起东西,从容不迫地走进了疗养院。
李邢站在天台上,拿出手机,拨通了霍楚宴的电话。
“霍先生,刚才虞小姐和人打架了。”
李邢简明扼要地汇报情况。
“赢了吗?”
霍楚宴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关切。
“……赢了,”李邢说,“她先是开车撞向一面墙,再用车门砸倒了对方,接着把那个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估计还用了辣椒喷雾。”
“看来她出手前有计划,并且在战斗中保持了冷静,没有失态。”
霍楚宴对虞婉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
“做得不错。”
他的话语中隐隐带有一丝笑意,“看来该好好表扬一下她了。”
听闻此言,李邢沉默了一会儿。
“霍先生……”他斟酌着言婉,“这次打人的事情是真的,而被打的人则是乔家的少爷乔殊刈。”
“哦?”
霍楚宴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分深思,“那你去叫宝桂去接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