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聽到許威這個名字,眸色一沉,此人便是他那個無情無義的親爸。
當年他母親尚在孕期,許威就出去偷腥,還弄出個比他小不了幾個月的兒子,母親是在他兩歲時發現的,而且是小三上門逼宮。
母親被小三一通囂張的羞辱,忍受不了,和許威扯了離婚證就走了,留下許柯,也是她認為許家能給他更好的生活,不至於跟著她顛沛流離。
可卻不知,他差點被沉浸在溫柔鄉樂不思蜀的親爸餓死,爺爺是個專情的,最看不得人渣,當場撂下狠話:
要麼許威和外面小三母子倆斷了,重把許柯的媽媽哄回來,要麼,三人一塊滾出許家。
早就被小三勾了魂魄的許威哪能同意,故作深情地表了一番愛意,然後選了後者。
自此,許家大爺在京中銷聲匿跡,誰也不知他帶著歡去了哪兒。
但許柯肯定,他能在許家剛一出事,就卷土歸來,定是早有打算,想找藉口回許家了。
「所以許家現在落在他手裡了?」
許柯自己都沒察覺到,已經切了大號,語氣冷的可怕。
「也不算,二爺許誠昨日回來了,現在兄弟倆分庭抗爭。」
小叔回來了?
許柯略略鬆了口氣,有小叔在,雖說他不懂經營公司,但起碼爺爺受不了苛待。
他的思緒被一腳油門打斷,許柯身體前傾,差點沒磕到前車座上。
將將穩住身子,許柯才顧得去看蔣文睿,只見蔣文睿頭磕在了方向盤上,瞬時一個大包就腫了起來。
「沒事吧?」
許柯的關心脫口而出,雖然他是怕蔣文睿受傷了,沒法帶他去許家見爺爺,但還是讓蔣文睿很受用。
他第一次在私下沖許柯扯出個溫柔的笑。
而許柯並沒覺得任何不適,只是麻利的把他車載小冰箱裡的冰礦泉水拿出來,敷在他的額頭上:「怎麼突然剎車?」
「前面突然有人騎車橫穿馬路。」
蔣文睿享受著許柯的服務,得虧他反應快,否則那人必定躲不過這一劫。
「這種閉塞的道路還有人敢穿行?真是不要命了。」
許柯皺眉,蔣文睿今年跟車犯沖嗎?怎麼老是碰見這事兒?
「估計是有人買了他的命吧。」
蔣文睿目光一沉,許柯瞬間反應了過來,是啊,誰會那麼作,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要不你先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