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疑惑,蔣文睿把懶人沙發拖到床邊,往上一靠,才解釋道:「我知道你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你的私人物品,這個沙發我可以幫你換的。」
其實很多人都不願外人坐自己的床,許柯就是其一,他有些訝異蔣文睿竟然連這種小細節都注意到了,腦子一時短路,脫口而出:
「你到底調查我多久了?」
「兩年。」
「我們認識也就兩年吧?」
「兩年五個月。」
蔣文睿就直勾勾地注視著他,回答的坦然又認真,兩年五個月,八百多個日日夜夜,在相遇的那一刻,許柯就已悄然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印記。
聽他記得那麼清楚,許柯耳朵一紅,誰tm受得了這種直球啊!!!
「那高升呢?你別告訴我是刻意派來幫我的,他進公司五年了,比咱們認識早,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他是我的臥底。」
蔣文睿有問必答,
「當年老爺子宣布退休,你剛上任根基不穩,我原是想讓高升成為你的左膀右臂,從內部瓦解你們董事會,要不是我對你動了情,去年宏啟就該不復存在了。」
許柯聽的驚出了一身冷汗,剛才的那點小悸動瞬間蕩然無存,剩的只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所以高升現在為誰做事?」
「你。」
「當真?你不會誆我,讓我信他,然後諜中諜吧?」
蔣文睿被他的腦迴路笑到,他輕笑一聲:「我誆你有什麼好處嗎?你現在又不是宏啟的當家人了,要論話語權,高升比你在宏啟有可信度。」
嘩啦。
許柯覺得自己被澆了盆冷水,對,他現在啥也不是,最廣為人知的頭銜再也不是年輕有為的許大總裁,而是備受寵愛的蔣家少夫人。
唯一一個拿得出手的頭銜還是和蔣文睿有關。
而蔣家現在名正言順的少爺是那個私生子許柯嵐。
「蔣總,我求你個事可以嗎?」
想到私生子弟弟,許柯面色突然沉重了起來,聲音也低了不少。
「說。」
「許柯嵐父子是帶有目的回來的。」
「看得出來。」
「所以我需要你幫我,讓我小叔拿到公司大權,把他們父子掃地出門。」
「我也是那麼想的,而且還得儘快把爺爺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