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吧?老公。”方玦顺势抱住许景屿平阔有力的后背,撒娇道,“我错了。”
“没气,但下不为例。”许景屿也没想到方玦能做得这么没底线,还有些小聪明,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
过一会,两人腻腻歪歪着,翻出套来又做了一回。
直到酒店服务员来敲门,说商场工作人员已经把衣服送来了。
许景屿不想管这琐事,让方玦自己清点,他光脚踩上地板,独自走去浴室。
方玦只好匆忙套上衣服,又把许景屿随手丢下的,全扔到角落,才跑去开门。
他逐一核对完所有衣物,还把许景屿的也都清点了一遍,最后,工作人员竟然又递给方玦一个袋子。
“先生,您的项链。”
“什么?”方玦接过,是尚x的购物袋。
他小心打开,里面竟然还真是他在橱窗看到过的那条蓝宝石项链,耀眼夺目得一眼能看出价值非凡。
方玦立刻扭头望向浴室的方向。
明明刚才还冷着脸吓得方玦半死,现在欺负完人又给了他一个甜枣,噢,都不能叫甜枣,甜枣可没这么贵。
许景屿简直坏透了。
然而这种坏把方玦迷得要死,还有效摧毁了他本就没剩几分的自尊。
既然许景屿喜欢,那方玦也无所谓了,无论是再下贱一点,还是再骚一点,都不算事,方玦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说:
一些pua(bushi
第18章船宿
普吉岛的海蔚蓝得像晶莹的宝石,镶嵌是细软炽热的砂砾,还伴着泰式庭阁,和郁郁葱葱的椰林。
方玦惬意地躺在吊床上,手拿冰爽的可乐,小腿也悬挂在编织吊床的网沿边,随着微风一晃一晃的。
不怪他不跟着许景屿去下水,实在是尝试了几次之后,每回掉下冲浪板,方玦都得呛两口海水,最后还不小心被浪板磕青了膝盖。
许景屿横臂从海里捞起方玦,看他呛得鼻头通红的样子,又惨又可爱,“行了,宝贝,歇会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
方玦只好安分地待回椰树树荫下,他心里清楚,自己非要继续学冲浪的话,许景屿也很难玩得尽兴。
还好,吊床的位置能够看清许景屿驰骋在浪尖上,肆意张扬的身影。那宽肩窄腰,匀称有力的肌肉线条,被飞起的水花萦绕,别提有多么带劲。
唉,方玦不禁托着腮感叹,其实能和许景屿这样的帅哥睡一觉,就算没钱也是不亏的。
大概又过了一个半小时,许景屿才收起浪板,踩着细沙走回,他甩了甩湿透的秀,从沙滩椅上拿起毛巾擦拭。
“我来,我来。”方玦见状,赶忙一跃而起,抢过许景屿手里的毛巾,又蹿跳到他的身后,踮脚细致地给他擦头上的水,“要再补点儿防晒吗?”
“行啊。”许景屿干脆戴上墨镜,大喇喇地躺下了,由着方玦忙前忙后地替自己拿饮料、擦防晒。
“你这属于揩油吧?”察觉到方玦的手在人鱼线位置不停摩挲,少说已经给他的腹肌涂抹三遍防晒了,许景屿简直乐得不行,一把攥住方玦手腕,把他跌坐进自己怀里,“再摸得收费了。”
方玦也跟着乐开了怀,弯起亮亮的双眼,笑得又甜又媚,“我自己老公的腹肌,摸摸都不行了么?”他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也懂享受其中的乐趣。
来普吉岛的这五天里,方玦除了陪许景屿出海、冲浪,以及一起去喂了一回大象,其余时间,两人基本全在酒店房间厮混了。
也许是胶漆相投形成默契,才互相调笑几句,眼神就开始勾丝,隔着棕色镜片,撩起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