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道:“奴才只给了他一个素金镯,连条花纹都没有,仅凭那个镯子,怎么也不可能查到咱们雪香苑来。”
素金镯是从温美人这里拿出去的,她自也清楚上面并无其他标记。
可是,若一切都没有破绽,皇后为何会突然怀疑到她头上来?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变故。
温美人环顾殿内,视线略过种种摆设,最后落在妆台上那个檀木做的首饰匣子上。
她脑中突地闪过什么,扬声喊道:“碧珠进来。”
碧珠听到喊声推门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我可曾丢过什么衣裳首饰?”
碧珠想了想道:“只丢过两条手帕,不过都找回来了。”
“把册子拿来。”温美人快步走到妆台前,伸手将檀木匣子打开,“我要清点首饰。”
在雪香苑的主仆三人忙着清点首饰的时候,皇后下令怡和殿和雪香苑闭门自省之事传到了太后耳中。
太后歪靠在软枕上,唇角下撇,一脸嫌弃:“这个不省心的,她又做了什么?”
赵嬷嬷轻柔地给太后捶着肩,小声道:“奴婢听闻,今早高永福带着人到怡和殿排查,抓到一个耳后有红色胎记的小太监,说是害了那小玄子的凶手,带走审问。”
“许是问出了结果来,皇后娘娘带着人去了趟文华殿,自文华殿回来之后便下了这道令。”
“还是哀家的皇儿眼明心亮。”上一届的宫斗胜利者太后略一琢磨便明白了其中关窍,下巴微扬,语气颇有些自豪。
赵嬷嬷瞅她:您是太后,您高兴就好。
“皇后调查此事也有几日了,若当真是渝儿差使她宫中之人所为,早该把人处理了才是,岂会留到现在叫皇后抓住把柄?渝儿定是被栽赃陷害的。”
太后说得笃定,脸色也跟着阴沉了些。
不是她要护着谢安渝这个侄女,而是在她眼里,谢安渝就是个做了坏事都会写到脸上的蠢物。
若小玄子之事当真是谢安渝所为,谢安渝日日到她面前请安,她岂会看不出来?
赵嬷嬷附和道:“太后娘娘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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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嗔她一眼:“你少拿话糊弄哀家,你亲自去文华殿传个话,若皇儿得空,便请他今晚到万寿宫来用膳。”
“唯。”
*
弄云苑里,刚喝完药的楚流徵也刷到了相关八卦。
【啧啧,后宫这几位娘娘搁这儿玩套娃呢?这一层层的,全是心眼子。】
【皇后是个精明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抓到富贵一事有猫腻?但她还是将富贵的供词拿到了暴君面前,不就是在赌暴君不会详查一个小太监的死,想借此让暴君发落谢婕妤吗?】
【谢婕妤背后站着太后,平时有太后给她撑腰,皇后面对谢婕妤的时候难免束手束脚,心里怎么可能痛快?能落井下石的时候当然不会手软。】
【温美人呢,所有人都算到了,唯独漏了一个人,高嫔。】
【温美人在第一层,高嫔便在第三层。温美人怕是早就忘了曾用一对红玛瑙耳坠奚落高嫔东施效颦之事。】
【讲真,那事儿就是个巧合。高嫔那日只是恰好跟温美人穿了一个花色的衣裳,款式又不一样,还就那一回。】
【高嫔一直保留着这对红玛瑙耳坠,借着小玄子连买三股之事将计就计,把红玛瑙耳坠和一百两银票赏给了小玄子,就等着东窗事发之日将温美人钉死在凶手这个位置上。这也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退路。】
【嗯……小玄子本来就是温美人派人嘎的,温美人也不算背黑锅。就是暴君竟然一眼便认出这对红玛瑙耳坠是温美人之物,叫我有些意外。】
【莫非温美人才是暴君的真爱?】
楚流徵好奇地翻了翻跟这对红玛瑙耳坠有关的八卦,脸色微妙。
【呃……好吧,木有真爱,就这来历,想要不记得也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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