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好,我电脑里有。”
“很快就来,你等一下……”
听对话,应该就是是结婚之后,禹思远一直没有提起过的,那个暧昧对象。
“那个,萧老师……我和学长约了今天要去学校做项目。就是我们在教室碰面,你见到的那个a1pha。我们约的十点,差不多该出了。”
a1pha挂了电话,眸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说。
“你……”
萧舒清张张口。
想说:你有没有和他说,你结婚了?
但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说又或者不说,都是禹思远的私事。
于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转了一下,说:“去吧。”
“嗯好。我晚上再回来,萧老师。”
“嗯。”
……
-
a1pha走后,房间顿时显得空了许多。萧舒清站了一会儿,转身进了书房。
四月十六了。
按照日期来推算,他的情期其实已经到了,甚至过了好几天。
但也正如医生所说:你下次倒不用担心控制不住了,你这个腺体后面想情都困难。
虽然爸爸强势又极具控制欲,但有一点说的没错:对自己目前的情况,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或者说,他心里有数,只是不想。
拉开抽屉,当初的诊断书、医生开的a1pha治愈信息素,都静静地在里面躺着。
就连尹誉寄给他的那一堆小玩意,也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抽屉的最底层。
医生说:到日子就开始涂,不管情来没来,等月底复诊。
但是涂了之后呢……?
情期正常了,继续不停地给自己扎抑制剂,还是真的找个a1pha来标记?
萧舒清握着信息素的手,不由得紧。
还是算了……
当理智不能决定一些事时,也可以问问本能。
虽然听起来有一点幼稚。
所以萧舒清晚上吃过饭后,坐在餐厅,独自开了瓶酒。
两杯酒喝下去,气血有一点往头上涌。
最近因为腺体问题,睡的不太好,咖啡喝的也有一点多……太阳穴突突地疼,还隐隐有些反胃。
不能再喝了。
他放下杯子起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