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已逗得羞红的脸、作为第一个礼物送给他的彩虹小瓶盖、那个手感棒棒的拥抱、“灰色边缘”独属于二人的生日会,还有他亲手做的她超爱亲亲脑袋的毛毛咪。。。。。。
念及于此,于清嫣的笑意不由得又浓郁了几分,又将全身的注意力投入到舞台上的这个男人。
与此同时,在大礼堂二楼的角落,一个女子也正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眼底泛着晶莹,口中呢喃着:
“何忆。。。。。。”
。。。。。。。。
随着前奏最后一记鼓点落下,何忆抬首注视着远方,用极具磁性而桀骜的嗓音开始了演唱,其内容又像是对过去自已的一场批判。
“软弱得像傻瓜,不曾对谁大声地说话
认为过热血的,想法看似是场自卖自夸
努力分辨真假,回味生活变化,但也会乖巧地不太像话
。。。。。。”
除了他,乐队的其他人也沉浸在了自已所要演绎的内容中去。
莫念的手指化为纤巧的精灵,在钢琴上快速地舞动着,音符与和弦雀跃,她美到极点的身形也随音乐摇曳。
李顾走到温雨身边,单膝下跪,抱着吉他半弯着腰忘情地弹着,和弦被他灵巧的手指一阵阵拨弄而出,与鼓点产生共鸣。
温雨看着他,露出一丝觉得有趣而又幸福的微笑。
但与她温柔表情不同的是她极具张力的肢体,手中鼓槌飞舞如风,在大小鼓、吊镲等部分之间来回穿插,打出各种不同的变式,使本就张扬的音乐更具奔放的魅力。
邱恒言与周喻都是乐队的老人了,演出经验极为丰富。
一人电吉他一人贝斯,时而俯身忘情地演奏,时而做出潇洒而投入的动作,同时还不忘走到何忆身边与他互动。
两人手中琴弦疯狂地拨动着,何忆也配合着看向他们,随即三人一同随着音乐晃动身形。
从台下看来,这倒不像是一次乐队的演出,更像是一群对音乐满怀热忱的青年在这里与音乐尽情地嬉闹,向它倾泻着自已的情感,真正的自由与随性!
观众们也被感染得带着微笑随他们晃动着,感受这属于音乐的魅力。
“做自已才最佳,完善每一个想法
笑到最后是赢家
我做事的风格全凭直觉安排
也从来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说我任性也罢古怪又难猜,那只是你不懂我的安排
我做事的风格全凭直觉安排,也从来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说我任性也罢古怪又难猜
那只是我一个人自已来!”
最后的高潮,何忆搭着周喻与邱恒言的肩膀一脚踩在舞台靠近观众最边缘的音响上,用狂躁的高音轰炸了整个现场,一旁的两人也加快了在琴弦上的拨弄。
终于,何忆加入非扬乐队后的第一场演出以绝对完美的姿态完成了!
“这次,算是成功了吧!”
何忆这样想着,这次演出也是他对曾经被撕裂的梦想最好的交待。
寂静片刻,台下爆发出了如同山洪般的掌声,肆虐在整个礼堂。
众人俯身致谢,缓缓转身走下了舞台。
牛马道具组还没从这炸裂的演出中回过神来就被催着上台搬走所有的道具与乐器。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场近年以来巅峰之夜几乎算是最具有感染力的演出,或是激动或是惊喜。
唯有二楼角落的那名女子,注视着一步步走下台的何忆,她的双眸中已经饱含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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