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酒保的屁股,“快,给我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过来,拿十。。。。。。哦不对,二十人的量!”
“好的。”酒保点点头。
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刑向寒,立刻出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刑向寒就走在他后边。
不到半米的位置。
步履沉着,像是跟着,又像是和这件事无关。
却一直盯着他。
酒保没走几步就定住,等到刑向寒跟上来才继续走,边走边道:“谢谢您先生。”
“一会我会给他们拿一瓶不贵,但很烈的那种酒,他们就闹不动了。”
刑向寒没说话。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
从旁边看,隔得再近都只能看到一个虚影。
酒保没等到回复,又往旁边睨了几眼,趁着前边一个空房间,扯住刑向寒的手臂,把人整个拽进去。
手搭在他的肩上。
和刚才的清冷高傲不同,他抬起脸,一双桃花眼里全是魅惑,“其实我刚才进去之前就留意你了。”
刑向寒低头看他,目光落在人颈间上的那颗小痣上。
注意到他视线,酒保嘴角微勾。
他之前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刑向寒,也不喜欢男人,但往往这种更容易展成大客户。
何况这个人的条件,不管是吃到嘴里,还是被他吃,他都不觉得自己会亏哪儿去。
“我一向不做下面那个,但为了你,我可以换换。”他媚眼如丝。
大着胆往人扣子的中缝伸。
只是在距离不过分毫的瞬间,手腕被人截住。
刑向寒先是低头看他,没说话,接着一下打开身后墙上的白炽灯开关。
刺眼的光照过来,一刹时把两张脸映得格外清楚。
酒保一愣,看着眼前这张脸。
刑向寒往前半步。
俯视他,一派高深莫测:“不记得我了?”
不管对方记不记得。
这张脸,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他都不会忘。
现在终于逮到人,他多久都能跟对方耗下去。。。。。。
无论生什么。
自从那天以后,连着两天岑帆都联系不上刑向寒。
刑向寒工作的时候本来就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即便是手机关机也很正常。
只是他们订了今晚九点的高铁,还有不到五个小时就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