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强好胜的她巴不得马上追出去质问!
可她还是克制住将要踏出的脚,骄傲地转过头去,决定让报复的火焰暂且再燃烧一阵子。
付荣比钟月精致,懂得花钱保养。
洗完澡后,他通常会在镜前使用牙线清洁口腔,接着检查下巴是否长了胡须、头发是否出现白发。
这样一系列的操作虽说不是多么耗费时间,但是他“搔首弄姿”的样子,直让站在旁边的钟月看着好玩。
她不像他用三四种乳的、液的、黄的、白的,各种数不清的护肤品抹在脸上,而是一瓢清水就搞定了。
她越看越入迷,嘿嘿地笑道。
“您好香啊。”
付荣瞥一眼她那老实的傻样儿,回道。
“你不是喜欢叫我‘臭男人’吗?”
钟月的眼轱辘立马转去别的地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我不是那个意思。”
“原来你还真的说过啊?”
钟月一愣,抬头看到付荣的笑容。
他娘的,被诈了。
她
转身想跑,可是门边都没挨着,就被抓了回去。
付荣把她抱起,然后扛在肩上,一边晃她,一边走到卧室。
她被吓地又叫又笑,直到付荣在屋里逛了一圈,觉得玩够了,才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她把他当成坚实的树干,双手拦住他的脖子,双脚夹住他的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玩吗?”
“好玩!”
“还玩?”
“不玩了。太高了,吓死我了!”
付荣坐到床上,床垫顿时往下沉了沉。
他把手伸进钟月的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前后摩挲她已渐泛湿的入口。
“我明天出差,过几天回来。”
钟月把脸贴在付荣的肩上,嘴里轻轻地喘着气,亲切地问道。
“知道了。要去很久吗?”
“事情办完就回来。想我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啦。”
钟月将付荣越抱越紧,甚至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她闭眼感受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如电击般的快感,接着似一只挨饿的小猫咪开始嘤嘤叫唤。
她觉得空虚,尤其是嘴巴。
她松开手,吻上他的唇。
无需多番有礼的问候,他便轻启门扉,邀请她入内与之唇舌共舞。
他们吻得激烈,像是都要吃了对方。
她捧着他的脸,似一个瘾君子般地吸食他的津液,甚至时不时扭腰摆臀,用下身去磨蹭他的指腹。
她一只手摸上他的胸膛,指头搔刮他的乳头。
她有时会偷看他那富有弹性的胸部,随着偷看的次数越多,她便越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把他扑倒在床上,脱掉他的衣服,从亲吻他的脖子、锁骨、再到她的最终所想之地。
她轻轻啃咬咬着他的胸部,接着张嘴将乳晕包含在里头吸啜,并用舌尖扫拨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