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男人颈边更浓郁的烟草味和麝香,嗓音低哑“知道,你是我天菜,一眼就看中了你。”
“而且我可怜的,后天开始就不能再出来浪了。”
男人倏然僵住了。
凤眸里涌着极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厌恶,须臾后又归于沉寂。
荀洌没留意到其中的微妙,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一边握住他的手,哑声哀求“求你,帮帮我。”
男人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荀洌轻笑,附到他肩膀上,低喘着拢住他的手。
许久,半睁着眼眸倒在男人肩上,餍足的含住他滚烫的耳垂“你还好么,宝贝。”
男人太阳穴微鼓,似极力忍耐着什么“我是个男人。”
荀洌嗤了声“嗯,我感觉到了。”
男人闭上眼,喉结滚了下“你要做到哪一步”
“做到吃饱为止。”荀洌懒洋洋的“饿死之前,总要美美吃上一餐吧。”
提及这个话题,男人微不可查的一震。
手指划过男人起伏的胸肌,荀洌痞气坏笑“别怕,哥哥我经验丰富,包你满意。”
男人睁开眼,戾气十足的盯着荀洌,冷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嗯哼。”荀洌起身,视线划过周遭一圈火辣辣的目光“走吧”
第二天,荀洌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趴在枕头上,伸出一只手臂在被子里摸索,许久才找到被踢出老远的手机。
接通通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声。
是他的秘书秦雨侬。
“老板,风投峰会还有一个小时开始,请问您在哪里,需要我派人去接吗”
一夜激情,荀洌的嗓子早就哑了,清了清嗓子也没好转“重要吗不重要就帮我推了。”
“规模不是很大,但您有一个1o分钟言。”顿了一顿,犹豫问“您生病了吗。”
荀洌“嗯”了一声。
他憋狠了,好容易才逮到一只心仪的猛1,一夜下来也和生病差不多。
秦雨侬不知情,声音里就含了丝担心“可是您下午还要和丰晁的总裁见面。峰会可以推,这个就不好推了。”
“小病,下午差不多就好了。”
他翻身起来,动作带动酸胀的肌肉,吸了口凉气“还有其他事没”
秦雨侬飞快提了两件需要荀洌决策的公务,荀洌一一解决。
挂了电话,掀开被子打量了一下身上。
冷玉一般的肌肤上浮着或深或浅的痕迹
他自嘲的笑笑。
说不找初哥,结果上头到把初哥玩了一晚上。
人生还真是处处双标啊。
目光扫过一边还在沉睡的男人,看到他身上斑驳的吻痕,荀洌这才找回了平衡感,满意的起身洗澡。
温热的水冲刷了凝固的血迹,荀洌感觉没啥大问题,不由感概自己天赋异鼎。
披了浴衣出来,见男人还在睡觉,也不打算叫醒他。
欢好之后,相顾无言最尴尬。
从钱包里抽了张无密银行卡丢在男人枕边,然后卷了卷自己稀烂的衬衣西裤,和乱七八糟的纸巾那啥一起丢进垃圾桶,简单收拾一下就穿着浴衣拖鞋大咧咧离开。
情动时的宝贝叫的多深情,情淡时的离开就多清醒。
一直假寐的贺彰明缓缓睁开眼睛。
他拿起那张银行卡看了半响,冷峻立体的脸上风起云涌,变幻莫测。
控制不住戾气,冷嘲轻嗤
“这是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