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又要开始失控。
费轶忍不了了,一巴掌拍上他的脸。
“啪。”
军雌下半张脸被完全罩住,动作也被迫停了下来。
他瞳孔颤了颤,心口一紧。
费轶努力平复呼吸,认真道:“等等,这个是另外的事,我们得商量一下,你不能提前预支。”
军雌的声音闷闷地在他手掌下响起:“可是您刚才……”
费轶耳根一烧,有种想一拳打晕自己的冲动。
可恶,刚才太不理智了,居然直接那样亲上去了,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他在意死了!!!那是初吻啊!!!
他咽了口唾沫,平静道:“那个不算,你这个太过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
“……”
“为什么?”
“为什么?”
“为……”
赛迦维斯意外的执拗,平常不多话,现在倒是像复读机一样吵。
费轶用手捏住他的唇瓣,终于安静了。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自己生闷气也不告诉你。”
赛迦维斯点头。
“你意识到了,你不哄我?”
“?”
费轶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冷静道:“不是。”
“你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军雌茫然。
费轶心累。
他叹了口气。
算了。
跟他计较,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他声线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有时候会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你不知道?”
“你在想一些与我有关的事,却不对我坦白。”
“我知道你有这个权利不告诉我,但是次数太多了,我很不爽,我看见你就烦,你还一副傻样,既然你爱装傻,那我就懒得认真对你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垂下眼帘,长睫密密地搭在眼睑上,遮住了眸光。
“那我也没必要认真。”
这还是雄虫第一次对他这种小脾气。
真是可爱死了。
骂他的样子都那么乖。
赛迦维斯鼻尖轻轻碰了碰费轶的鼻尖,他放缓声线,低低哑哑的,能很明显听出他在哄雄虫:“您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如果我不克制一点,您这一个星期都下不来床。”
费轶的手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赛迦维斯的用词已经算委婉了。
他瞳孔地震。
“你、你馋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