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度,出招方式,几乎都是一模一样,水平也是不相上下。
看着他们俩的打斗,谢必安才明白,若拉说的,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那种诡异让人无法言说的气氛,也是不容第二个人插入的。
很奇怪。
恨吗?
宁宁肯定是恨的。
她毫不犹豫,朝着别人身上插钉子的动作,不可能不恨的。
爱呢?
不知道,他们感受不出来。
可就是这样,他们却能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好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周承肆:“你觉不觉得。。。”
周承肆总觉得他们俩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他悄声问陆既安:“你觉不觉得。。。”
话到嘴边,却无法形容。
最让他觉得奇怪的,就是宁宁。
她太反常了。
陆既安从刚刚开始,眉头就没舒展过。
他紧紧盯着空中的两道影子。
看着他们无比默契的打斗。
渐渐地,尤里落入下风,他的动作有些吃力,度也开始变慢,似乎有招架不住之势。
砰。
镰刀在空中相撞。
二人因为作用力猛地向后退。
尤里从空中直直落下,镰刀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化为一团烟雾。
浑身的衣服,被血色浸透。
“姐姐倒是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他躺在地上,艰难地咳嗽两声。
宁年不敢相信:“赢了吗?”
陆既安不说话,死死地盯着宁宁的动作。
宁宁站在不远处,看着咳嗽不止地尤里。
“我输了,姐姐杀了我吧。”
尤里的声音轻快,丝毫没有被打输了之后的挫败和恐惧,即使他面对的是死亡。
宁宁转动着镰刀,荆棘缠绕着刀锋。
见了血的荆棘,开出一朵朵红色的玫瑰。
玫瑰花瓣簌簌掉落。
血和玫瑰,是现场唯一的色彩。
宁宁的脸色也白得可怕,她深呼吸着。
尤里支起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忽然,宁宁转过脸,朝着站在一边几个人笑了下。
用口型说了句什么。
镰刀从她手里飞了出去,正冲着尤里而去。
尤里对着宁宁,张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