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问:“你能圈他一辈子吗?”
郑庭阳说:“我能。”
对于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实在是插不上嘴,觉得郑庭阳贪心太大,怕他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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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郁言忽然烧了。
周江如说是因为最近泄的太多,伤身,抵抗力下降导致的。
不过周江如检查时有些好奇:“哎?奇怪,也没肿啊,怎么抵抗力降这么多?”
郁言抓着被子盖着半张脸,不好意思回答,求救似得看郑庭阳,郑庭阳清清嗓子:“我买了鹿鞭,有用吗?”
“太补了,补的太过容易虚不受补,你们要不分房睡一段时间吧。”
郁言干脆把被子盖过脸,不好意思回答医生的话了,他有时候真觉得当omega实在难受丢人,为什么同样都是男的,对于一次的时间却相差这么多。。。
他身体又敏感,有点什么反应就会难受,如今肚子大了他自己还不方便,郑庭阳哪里舍得他难受,不管用哪,反正一定会让郁言舒服最重要。
郑庭阳作为丈夫,喜欢什么事都听妻子的话,问他这样好不好,问他这里行不行,问他吃掉可不可以。
郁言耳根子又软,一个喜欢问,一个喜欢答应,好几天郁言都没从被窝里出来。
郑庭阳一次就等于郁言的三次,几天黏糊下来,郁言先成了小病秧子倒了。
客厅里的望鹤兰却长得越来越大,叶子越来越漂亮,好像肥料太多养的太好,一棵植物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家里生根芽。
反正年底公司的事没那么多,郑庭阳干脆提前一周让所有人休了年假,他到处买了不少补品,家里开始顿顿补汤,药膳。
向迁几个电话打来,说着家里的事烦心,又念叨他:“我觉得你就是被郑庭阳洗。脑了!你知道外头最近都怎么说他吗?”
郁言睡醒抱着手机拿远一些:“我不听庭阳的坏话。”
向迁感叹道:“你是从小在家不知外头的人心险恶啊!”
郁言埋在被子里,唔哝一声准备起床,郑庭阳听见卧室里的动静,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喂。
他半个脑袋都要从床上掉下去,郑庭阳蹲在床边接住把吸管递过去。
电话里的人喋喋不休:“我听我爸说的,你家老郑一直都在给京城长行商会办事,那个叫裴长忌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都给你关家里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你?”
郁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蜂蜜水:“我是怀宝宝不方便出门了。。。。”
“等年后家里就让我接手公司了,你要不干脆把花店的工作辞了,过来给我当秘书,咋俩能天天在一块玩,我也能给你洗脑,让你天天和我待一块,咱们俩从小长大的情谊,肯定比郑庭阳靠谱啊!”
郁言喃喃:“我和庭阳商量过了。。”
“商量什么?”
郑庭阳坐在床边给他按小腿,假装听不见向迁话里话外在骂自己。
向迁从小和郁言一块长大,没什么坏心眼,上次去机场他还特意包了个私人飞机生怕郁言怀着孕会不舒服,只是向家有几房年纪都比他大的哥哥想抢家业,向迁的老爹总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逼着他到处相亲,让他找一个厉害的赘婿到家操持家业。
向迁这阵子惊喜的现自己能名正言顺继承家业了,好几个叔叔都求着他接手家产,让他心里扬眉吐气好几天,了不少消息和郁言嘚瑟。
实际是郑庭阳分了几个项目给向家,点名就要向家小公子干。
郁言知道这些事肯定离不开郑庭阳,他勾勾脚趾,郑庭阳挠挠他的脚心给他穿好袜子,他抱着手机道:“我准备把花店盘下来,将来自己开店~”
向迁:“啊?可是年后我要在家里公司帮忙,不能去给你搭把手啊。”
郁言笑吟吟的说不用。
客厅里飘进来一股山药排骨汤的味道。他肚子咕噜噜的叫,干脆窝在郑庭阳怀里倒着,晚上水喝的不多但小腿还是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