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们余杭民间用来防贼的竖刀的解药何处有?”
这是胡编乱造了一个什么东西?
见她疑惑,成墨泽着急,“就是沈夫人口中的防贼竖刀,你们一个府中的应当会有所了解。”
“沈夫人?”连海棠诧异,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沈夫人安排的事,那你可要注意了。”
成墨泽不解,“父亲的脚被连府门口的利器割伤了,流血不止,沈夫人让我赶紧来买解药。”
这么一说,连海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沈芳萍看上成郡守了。
真是天生的贱种啊。
两母女都一个模样,跟发情的母猪似的看到谁都想往上贴。
“拖不得了。”
连海棠看他一眼,“如果你不想你父亲有一个新姨娘,就赶紧回去拦住。”
成墨泽更加不解。
父亲和母亲恩爱,二十几年来一直是一夫一妻,他不明白这位小姐方才的话是何意。
毕竟他怎么也不会想,有夫之妇还能干出勾搭有妇之夫这种龌龊事。
连海棠叹息,“别管什么解药,你速速跟我来。”
一路上急急地回到连府。
好在成墨泽没走远,碰上了她,再走远点估计就来不及了。
连海棠想,既然是在大门口伤到脚了,那就应该是离大门最近的休息间里,随后猛地一脚踹开门。
见二人衣裳完整,连海棠松了口气。
好在没酿成大错。
走进去,屋子里是浓浓的催情香,连海棠眉头蹙起。
沈芳萍是真不要脸。
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醒神香,用打火石点燃,丢在了墙角。
成郡守中了大剂量的催情香浑身瘫软,却还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衣裳不被那毒妇脱去。沈芳萍扒拉着成郡守的衣服,怎么也扒拉不开,刚想着用强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一看,是连海棠,脸都气歪了。
“你个贱人来干什么!”
又是她!
又是这贱货坏她的好事!
连海棠好笑地看向她,“来看你干的好事啊,爬床的荡妇。”
成墨泽这下也终于看出是什么意图了。
心内别谈多惊骇!
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不敢相信。
成墨泽自小出生官府,接受上层教育。十八岁考中了状元入了上京,随后官居督察院三品副督史,负责百官监察、弹劾,与朝堂政治为伴,自是不知这世上还存在这等下流作派!
脸色阴沉地看向沈氏,“你可知对五品官员下药是要入牢狱的。”
沈氏听到“牢狱”二字就慌了。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我和成郡守这是两情相悦!”
成郡守冷笑一声,“好一个两情相悦!”
在醒神香的作用下,成郡守身体总算是恢复过来,脚上的痛还能忍,心中的愤怒却怎么也没办法忍。
下了床用没受伤的左脚往人小腹上一踹,把人踢出去老远。
成郡守踹她的力度比连生财还要大。
沈氏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个装货装给谁看!你明明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