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
这是江华强的好兄弟,邓卓。
当初江华强被捕入狱,只有邓卓为他喊冤。
这五年来,也只有邓卓一人,每个月1号,来打不动的来探视江华强。
说一句过命兄弟,也不为过。
“好兄弟,多谢!”
“强哥,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挂掉了。”
“一世人,两兄弟,不说那个。社团怎么样?”
“乱了。今天凌晨,差佬扫了社团好几个场,还把大b哥抓了,现在阿公正在陀地开大会。”
江华强点了点头,这一点,正在他的预料当中。
“走,去陀地。”
洪兴陀地。
陆羽茶楼。
三楼大会议室。
肥佬黎、十三妹、韩宾、大飞等十一位堂主,围坐在会议桌旁,吵得不可开交。
“疯仔强出卖大佬,我提议家法处置!”
“大佬b有错在先,疯仔强只是讨一个公道。”
“什么是公道?大佬吩咐小的做事,就是公道!可现在大佬b却被小的反咬一口。如果有人,有样学样,我们这位置还怎么坐?社团的事,还要不要做?”
“别扯大旗,江湖义字当先,大佬b不讲义气,他活该!”
蒋天生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众人,眉头微皱。
大飞抠了抠鼻屎,在身上擦了擦,猛地一拍桌子。
“砰”
一声巨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十三妹没好气的吼道:“大飞,你发什么神经?”
大飞大大咧咧的说道:“吵吵吵,现在是开大会啊!你当是菜市场买菜啊?”
“我要说,这件事很简单。疯仔强出卖大佬,有违帮规,直接家法处置!”
“蒋生,你说句话,我现在就带人挂掉疯仔强。”
会议室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江华强和邓卓大步走了进来。
洪兴原本是十二堂主,但大佬b被差佬拉走,进了苦窑。他的位置便空了下来。
此时,陈浩南站在那个位置后,目光充满了炽热。
在看见江华强之后,陈浩南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阴沉。
在一众人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中,江华强直接在空的位置,坐了下来。
邓卓如同一尊门神,站在江华强身后,目光冷漠。
“疯仔强,你搞咩啊!?出卖大佬,你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大飞第一个喊道。
江华强不慌不忙的说道:“蒋生,入狱前,我是大b哥的头马,在我替他顶罪的时候,他更是亲口承诺,等我出狱后,就帮我扎职。”
“可大b哥现在要捧一个新人出头,这件事我忍不了。”
“混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而我疯仔强,最看重的也是义气!既然大b哥不讲义气,也不能怪我翻脸不认人。”
“蒋生,你觉得呢?”
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件事,确实是大b做的不地道。
易地而处,江华强反咬大b一口,也是他咎由自取。
但如果人人都像江华强这样犯上,今后这小弟还怎么带?
蒋天生略一沉吟,道:“这件事,确实是大b有失公允。”
“现在他被差佬拉走,将要面临强干、指使他人顶罪这些罪名,刑期很可能长达十年。铜锣湾的场子,不能没有人看。”
“我提议,由阿强和浩南,竞争铜锣湾话事人的位子。谁能把铜锣湾打成清一色,谁就是铜锣湾新的话事人。”
大飞举手道:“蒋生,疯仔强出卖大佬这笔账怎么算?”
蒋天生淡淡的说道:“古代有议罪银,我们不妨效仿一下。”
“如果是疯仔强打成清一色,他每个月向社团交账的数目翻一倍,为期一年。”
“谁赞成?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