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一番谈话,江涤城对程又萸的事已经做了个安排,既然他现在不能阻止她出差,那么干涉往后她的踪迹他还是有办法可以办到的。
这通电话,其实也是顺应心声。
从母亲那头听到程又萸出差的事,心头是非常不舒服的,这种不舒服,他可以归纳到他对她掌控不了。
在给程又萸电话后,他有股极力想掌控程又萸的迫切感。
想想以往他接触过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对他崇拜爱慕。
可是程又萸呢?
但凡她有那些女人的一丁点想法也罢了,可是她反而避他如瘟疫,更是对他无止境的狂贬。
每句话,每个表情,他就像是一坨屎一样。
说实话,他对此感到无力,无奈。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随着昨晚她对她父亲的那番话,他似乎看到的是一个全身长满刺的女子,当面临痛恨的人,她会用那坚锐无比的刺趁对方散意的时候狠刺过去。
对方疼痛,但是又会用她的软实力去抚慰,在对方防备撒开一点空隙的时候,又给一刺。
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刺痛对方,让对方疼痛到记忆犹新。
这是一个很狡猾的女子。
只是有些事情上,她却又是白目,比白开水还纯。
明明她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腹部本就起了反应,谁知她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上头,依旧在他身上泄着她的怒气。
如果不是她太会演戏,就是纯洁似玉。
想起她的好友在电话里的话,处女,他还真难想象这个物欲横浪的时代,还真有处女存在,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还是对猛男特别爱好。
听着开房的男子那头听来的话,他才确信,她竟然还真的是雏,纯洁似玉的雏。
完完全全是一个怪胎。
但是这个怪胎却让他并不讨厌,反而却是动了隐隐的一些私心,这私心跟以往对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是一种想把她完全探个透明那种私心。
既然要把她探个透,那么他必须时刻掌握她的行踪。
这行踪当然也包括她出差。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电话过去。
"江少,还有什么需要提点的吗?"一直坐着等候令的高层,不知是谁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江涤城从失神中回过神,转身,说。
"刚才说的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先散会。"
一众人从位置上站起身,之后是离开他的办公室。
在众人离开的时候,他喊住了孙斌。
"孙斌,跟叶导的见面往后推迟,明天什么时候都可以。"
孙斌顿住脚步,转过身,"江少,刚才我已经和叶导通过电话了,现在跟他说推迟,恐怕。。。"
"应付是你的本职。"江涤城生冷的打断了孙斌未完的话。
孙斌恭敬的点头。
于是江涤城在五点时分就出了办公室,以往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出去应酬,见客户,行程孙斌也是知道的。
但今天孙斌完全不了解,而且行程还是被江涤城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