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心中暗自嘲笑自已,心想:“这曹贼的野心,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我也得学着点!”
为了圆他那越说越大的谎,夜幕降临,他带着白寡妇穿街过巷,找了个不起眼的小宾馆。
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三十来岁的何大清,血气方刚,正值壮年,一进宾馆房间,就忙不迭地表现起来。
白寡妇那诱人的身段,让他难以自制。
一番云雨之后,他神采奕奕地离开了宾馆,不忘叮嘱白寡妇:“别到处乱跑,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顺手又塞给她二十块钱。
女人嘛,该宠的时候得宠,该哄的时候得哄。
……
而在另一边,警察马三吨和李小蛋正调查一桩骇人听闻的尸体肢解案。
马三吨皱着眉头检查尸体,李小蛋忍不住问:“马哥,有什么发现吗?”
马三吨叹了口气:“跟之前几起案子一样,手法干净利落,这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李小蛋捂着鼻子,一脸恶心:“这凶手,简直不是人,是个变态吧?”
马三吨摇头:“能连续作案的,心理能正常吗?”
他指了指尸体上的抓痕,“这大热天的,尸体都臭了。”
“嘘!李小蛋,咱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呢!凶手这是在混淆视听!”马三吨压低声音,却掩不住严肃的语气。
“先从血液凝固程度来看,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
“但这味道怎么这么重?”李小蛋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你没闻出来?那是马粪的味道。”
“马粪?”李小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三吨一脸自豪:“我从小在马背上混,当过骑兵连的班长,要是连马粪都闻不出来,那可真丢人了!”
“说正经的,这马粪味是从死者衣服上来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血腥味。这女人看起来像流浪汉,但其实,应该是被奸杀后换上的衣服。”
李小蛋忍不住问:“马叔,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奸杀的?有没有检查过……下面?”
“最近几起案子不都是这样?这还用看?你小子别给我使坏!”马三吨瞪了李小蛋一眼,心想这小子欠收拾。
“叔,我就是好奇。那尸体上的抓痕和咬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流浪狗干的?”
此时,马三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尸体的轮廓,只见那女子虽然身着破烂,但露出的脖颈肌肤白皙,锁骨精致,若非这惨案,定是个诱惑众生的美人。
他摇摇头,将杂念排出脑外,继续分析:“这些痕迹,十有八九是流浪狗所为。但这案子,可没那么简单。”
马三吨挥了挥手,一脸讥讽地说:“流浪狗咬死?开什么玩笑!哪有人能乖乖躺在那儿不动让狗咬的?那咬痕整齐得能比得上缝纫机,还跟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流浪狗是成精了,还搞起个人特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