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打开饭盒,热气腾腾的馄饨香味立刻飘散开来。
“雪莲,你知道最近南锣鼓巷那几宗吓人的案子吧?猜猜是谁干的?”何大清神秘兮兮地说。
雪莲一愣,好奇地问:“谁啊?”
“就是那个咱们都认识的变态杀手!”何大清故意压低声音。
雪莲一惊,她疑惑地问:“谁啊?”
“食堂那个刘四万啊!”何大清一脸后怕,“想想都后怕,当年幸好我没收他为徒,不然我现在不就成了杀人魔头的师傅了?”
雪莲听罢,脸色微变,她轻轻拍了拍胸脯,丰满的胸脯因此轻轻颤动:“你说的不会是我姨夫的那个同乡刘四万吧?”
“没错,就是他!”何大清点头,雪莲却慌了神。
看着雪莲那惊恐又疑惑的模样,忍不住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还是害怕!”
“别担心,我和你一块吃。
何大清和白寡妇坐在一块,吃起了馄饨。
白寡妇眨巴着她那勾人的眼眸,疑惑地问:“大清,你这消息从哪儿听来的?”
何大清啃了口馄饨,不慌不忙地说:“这事儿嘛,其实跟你脱不了干系。”
“啊?”白寡妇惊得嘴巴成了个可爱的O型。
“你想想,你这么个美人儿,刘四万那家伙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能不惦记你吗?”
何大清边说边比划,“他白天得跟你同一时间上班,晚上呢,你又跟我混在一起,他哪找得到空子?”
白寡妇的耳根子有些泛红,她轻轻咬了咬唇瓣,若有所思地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道理。”
何大清摆了摆手,一副“你太天真”的模样:“先别急,咱们吃完馄饨再说。”
“好吧。”白寡妇应道。
“今儿个刘四万请我喝酒,我心里直打鼓,这小子平时蔫儿坏,突然请客肯定有猫腻!”
何大清绘声绘色地说,“我这不是贪他那点吃喝,就是想看看他搞什么鬼。”
“结果,他一上来就给我来了两杯二锅头!”
白寡妇看着他,疑惑道:“你看上去一点事儿没有啊?”
何大清自豪地拍了拍胸脯:“你忘了?我是食堂班长,这点酒量还是有的,不然怎么应付那些饭局和私活呢?”
白寡妇抿嘴一笑,心想,也是。
“我上个厕所,趁机把酒都给催吐出来了!”何大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偷笑,那些酒其实都进了他的博物馆系统空间。
他编这个理由,只是因为知道白寡妇不会懂这个。
“我装醉后,刘四万那家伙还问我你家在哪呢。”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的口吻,“我这么疼你,你觉得我会说吗?”
何大清逮着机会就要嘴上花花一番。
白寡妇将这番话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眼眸里满是感动,她咬着唇瓣,深情地望着何大清,继续听他说话。
“我带他在胡同里转了老半天,结果那家伙在菊儿胡同直接把我扔地上了!”何大清一边吃馄饨一边说,语气里满是夸张,“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寡妇一头雾水,她轻轻摇了摇头,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甚至,那心底,还透着一分紧张:“他为什么扔你啊?难道他准备过来找我?”
何大清摆了摆手,解释道:“哪能啊!他就是看到个站街女,就被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