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y眼波流转,嘴角硬扯出个笑,打趣道:“太子哥,要不让妹妹们也来凑个热闹?我这石女体质,怕是hold不住您的热情哟!”
陈泰龙哪吃这套,一手就将Ruby按在了沙发座上,嘴里不干净起来:“别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圣女,这里可是欢场,不是你装清高的地方!”
“少给我来这套,今晚不让你‘开张’,我就不姓陈!”
韦吉祥一看情况不妙,也顾不上会不会触怒陈泰龙,急忙上前想拉开他,结果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直接在沙发上滚了几滚。
陈泰龙斜眼瞪着韦吉祥,嘲讽味儿十足地说:“哎哟,心疼了?这可不像你啊!”
接着,他手一挥,Ruby的旗袍应声而裂,露出肌肤上的纹身。
“哟,韦吉祥,看来你们俩还真是有一腿啊?”
陈泰龙戏谑地看着Ruby身上的图案,话里带着刺。
韦吉祥听得陈泰龙那番话,当场就傻了眼,可转瞬便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太子哥,给我个薄面,放Ruby一马吧,算我欠你个人情!”
陈泰龙却是不以为然,嘿嘿一笑:“给你面子?今晚咱们哥俩儿一块乐呵乐呵,你打头阵,这面子给得还不够足?”
韦吉祥一脸苦笑,这哪是给面子,分明是戏弄人嘛:“太子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你当我陈泰龙是过家家的小孩儿?”
陈泰龙说着,一手按住韦吉祥的脑袋,砰的一声磕在茶几上,“今晚我心情不爽,你小子还敢在这给我添堵。”
“你要是想算了,也行,你跟Ruby给我上演一出好戏,看爽了,我就考虑放她一马!”
陈泰龙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韦吉祥心知肚明,今儿个的陈泰龙是让陆鸣给气昏了头,若自已不采取行动,Ruby今晚铁定要遭殃。
他一咬牙,心一横,抄起茶几上的路易十四酒瓶,猛地砸了个稀巴烂,尖端直逼陈泰龙的喉咙:“太子哥,我这人虽不聪明,可今晚确实是喝高了,你可别再逗我了!”
陈泰龙脖子上一凉,慌了神,色厉内荏地威胁起来:“阿祥,你这是想全家不保啊?你掂量掂量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Ruby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韦吉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她胸膛微微起伏,紧抿的唇瓣透出一丝坚定,似乎在无声地支持着韦吉祥的勇敢。
“哎太子哥,你这是干嘛呢?别玩儿我了,快把Ruby放了吧,我给你讲个笑话还不成吗?”
韦吉祥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陈泰龙被他这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嘴上却应和着:“得了得了,放人!”
Ruby一走,韦吉祥这才松开顶在陈泰龙脖子上的酒瓶,一脸无害地摆手:“太子哥,今晚我真是醉得连北都找不着了,抱歉啊!”
“哈哈,瞧你那傻样!”
陈泰龙一把揽过韦吉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笑眯眯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咱们兄弟俩,为了个女人闹啥?来来来,喝一杯解解闷儿。”
话音未落,一瓶路易十四便在韦吉祥头顶开了花。
韦吉祥哎呦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娘,就被陈泰龙和他的小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