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安礼抱着他,语调好哑,“要不,朕也不穿了,陪你。”
说着,他就拿雪沛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雪沛吓了一大跳,说话结巴:“现在就要吗?”
“朕无所谓,但你穿着衣服不方便,”萧安礼还握着雪沛的手,“麻烦事解决了,朕誓,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
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给雪沛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柔软的被褥也拉了过来,遮住了两人,挡住了外界的所有打扰。
雪沛的脸红透了。
他感觉萧安礼的嘴唇好烫,亲得受不了,火星子似的撩着自己的喉结和颈窝,陛下对这里好着迷的样子,反复地亲,轻轻地咬,而手则在一点点地往下,揉他。
哪儿都揉。
陛下的手还是太粗糙了,茧子和疤痕都成了甜蜜的折磨,雪沛不敢动,也做不到真的不动,只有给脑袋顶在对方的胸口上,咬牙不说话。
过了会儿,萧安礼突兀地停下了动作:“可以了吗?”
雪沛喘得厉害:“嗯……”
陛下这次没有用手,所以他并不疼,反而泛起了没来由的感觉,很奇怪,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夏夜的草地上,旁边是潺潺的小溪,潮湿而闷热的气息笼罩着他,以至于掌心都要悄悄出汗。
雪沛决定相信陛下。
哪怕疼了,他也不会叫。
“太好了。”萧安礼很兴奋的样子,劈手给被子往下拽了拽,“来,你可以光了。”
短暂的沉默后。
雪沛傻眼了:“……啊?”
“很久没看到了,”萧安礼语调有些激动,“今夜好不容易能抱着你,当然要看一看。”
他说着,就从雪沛身上下来,两人并排着趴在被窝里,萧安礼催促:“你不想光吗?”
雪沛想。
雪沛认为光的自己很漂亮。
但不知为何,他这会儿一点也不想光!
柔软的被子“哗”地一下扯开,雪沛坐了起来,不大高兴地拿眼睛瞪人:“你只是想看我光的话,刚才摸我干什么?”
萧安礼也跟着坐起来:“朕、朕是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别的不说,他对于跌打损伤还是有点了解的,所以特意避开了敏-感部位,顺着给雪沛摸了一个遍。
然后得出初步结论——
雪沛的身体底子相当不错,没有任何脾肾虚寒,或者胃火盛的情况,看着瘦,但某些地方,摸起来很有种肉墩墩的感觉。
萧安礼心虚地移开目光。
总之就是,雪沛吃嘛嘛香,睡眠良好,皮肤白净透亮,茁壮成长。
让陛下很欣慰。
但雪沛这会不乐意了:“我以为你要跟我睡觉!”
“你受着伤呢,”萧安礼本能反驳,“怎么那个……不合适啊。”
雪沛气得一下子凑近,鼻尖几乎都要撞到萧安礼脸上了:“你、你刚才摸得那么起劲,给我都摸得有感觉了,这会儿说只是看我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太过分!”
被他吵得一脸懵的陛下,突然眯起眼睛,敏锐地抓住了里面的重点:“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