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去治,找我发疯做什么?”
楚观澜答非所问,“我还有更疯的,师尊,你要试试吗?”
不等容宁回答,他便将她抵在案桌上亲了起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
他强势的敲开容宁的牙关,与她舌尖交缠。
他像是毫不餍足般,不断索取,不断探入最深。
容宁反应过来一瞬间便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直至嘴里有了血腥味。
可楚观澜只是闷哼一声,继续亲吻着她。
逼不得已,容宁一掌打在他的小腹上,楚观澜瞬间被击飞出去。
“师尊,你…”
容宁取下腰间的诛邪,艳丽的唇上有些红肿,她一步一步逼近楚观澜,在他面前停下。
她用诛邪挑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比我疯,你忘了吗?”
说罢,她便抽了下去。
随着她的修为突破,诛邪威力也越发大,楚观澜只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谁都认不出了。
他浑身浴血,那一身干净白衣被染红了,整个玲珑殿都是他的惨叫声。
终于,容宁听了首,蹲下拍了拍他的脸。
“论狂妄疯批这一块,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楚观澜用麻木的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他抓住容宁的头发,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了一小段下来。
容宁静静地看着他,她倒要看看他能开出个什么花来。
可接下来的这一幕,令她惊讶。
楚观澜居然也割了一拽自己的头发,与她的头发合拢。
“师尊,你瞧我们的衣服颜色,是不是很像婚服?”
他手里紧紧握着那两拽头发,口中呢喃。
容宁凑近一听,却听见了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不愿再面对现实。
出了玲珑殿,反噬才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她捂着内丹,承受着细细的疼痛,脑海里不断回想那一句话。
夫妻夫妻,这种身份,恐怕下辈子都轮不到她。
况且还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们若真成了这种关系,那便是天地都不容了。
那时候,他还能和她共同进退吗?
容宁暗骂了一声。
早知道就不给他下那劳什子咒了,下了比没下还疯。
她眯着红肿的唇,只想回去再把他抽一顿。
这么想着她也行动了,只是还没进入到玲珑殿时,她在外头便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为什么?我究竟是哪不好了,我做错了什么,师尊,你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呢?”
容宁脚步一僵,诛邪落了地,她有种很强烈的念头。
进去对他坦白一切,解释清楚,告诉他,她其实很喜欢很喜欢他,想和他相伴一生。
只是二人身上被背负着血海深仇与不同的使命。
况且容宁还是半妖,她与他横跨得太多了,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靠拢。
他的人生还长,会遇到真正能一直陪伴着他的女子。
见过花开就好了,何必在意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