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萱一下子就沒有了之前的態度。
「代序。」許錦萱再一次重複,「我和你爸爸這些年是怎麼教你的?」
代序說:「我都說了,這些都是我的問題,是你們非要一直怪靈修的。」
「現在你沒有說話的資格了。」許錦萱說,「代序你混帳!」
「我知道。」代序直接道,「確實是我的問題,可我想要這個孩子。」
他這一次沒有把宿靈修帶進去說。
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他自己來承擔。
發生的一切事情,雖然在自己的預料之外,可是做這一切事情的人也是自己。
代序覺得自己有勇氣去承擔。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放棄這個孩子,更不會放棄靈修。」代序開口道。
許錦萱這種時候已經能夠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了。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代序沒有繼續隱瞞:「酒吧。」
許錦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就連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代潯臉色都非常難看。
對於他們來說,認真談戀愛是沒關係的。
但是不代表代序可以隨隨便便。
「代序,你平時都在做什麼事?」
「他是第一次去。」宿靈修說,「是我主動的。」
「是我見色起意,是我非要宿靈修的!」
代序到今天都能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一切全部都是自己先開口的。
就算是宿靈修真的願意,如果自己沒有開口說的話,他就肯定不會和自己發生了一個晚上的事情。
「酒里有東西,是嗎?」許錦萱問他,「你是要用這樣的理由辯解嗎,代序?」
代序說:「我酒里沒有什麼東西,我就是自己想。」
許錦萱見他如此直白,也不知道繼續說什麼了。
她停頓了一下,而後問:「我是不是應該誇你坦坦蕩蕩?」
「沒有。」代序說,「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他們幾個人都冷靜一點之後,宿靈修開口道:「我喝的那杯酒可能會有東西,我已經猜到了,是我非要喝下去的。」
這件事情代序原本就知道,但是他並不覺得現在有必要讓他父母也知道。
他並不知道這種時候宿靈修為什麼要和盤托出。
畢竟全部交代也不見得能夠看到他父母的好臉色。
宿靈修繼續道:「我經常過去,對於那個地方確實談不上厭惡,但是也絕對沒有喜歡。」
這就證明他確實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不過他沒有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可以拿出來說的東西。
代序總覺得他接下來還有話要說,果不其然,他很快就說了下去。
「不過那天我喝了那杯酒,是因為我不想錯過代序。」宿靈修說,「有問題的人是我,我到底要比代序年長几歲,他可能是一時衝動,但是我不是。」